苏晚恬知道，一旦打破了从朋友到恋人的这道屏障，再想回去就很难了。
安慰的话不知如何说出口，她只能叹了一口气。
乔可芮心中也有答案，只是苦闷难以疏解。
“我先去休息了，明天超市就要重新开张了。还有一场硬仗等着我打。”
躺回床上，乔可芮却睡不着，脑子里浮现的一会儿是慕景承，一会儿又是即将开张的超市。就这么睁着眼到天亮。
东方刚刚泛起微光，乔可芮就起床了。算起来这个时候超市的蔬菜要上了。
这个点儿还没有公交，为了省钱乔可芮硬是迎着寒风骑单车，二十多分钟赶到超市。
“可芮，来。”刘思琪你已经在后门等她了，“这批蔬菜都是直接从农户的手中收上来的，新鲜又水灵。”
乔可芮从上面拿了颗大白菜看看，赞同道，“这样虽然咱们费些心，但是价格还有质量都有保证。这三天的宣传怎么样？应该还到位吧？”
一直被私事困扰，宣传方面乔可芮全权交给刘思琪处理。
“公众号和传单都发了，你来的时候如果留意也能看到超市前面的屏幕，也已经放了三天的广告。今天又是周末，客人肯定不会少。”
乔可芮看过生鲜之后又上了楼，导购已经安排上岗了，各处都打扫的干净整洁。不仅如此，乔可芮还引进了进一个小众品牌，满足不同顾客的需要。
稍稍加一下每个品牌都照顾到，乔可芮又仔细排查了一遍，只等早上九点店铺开业。
距离九点还有十分钟，乔可芮上了顶楼观察下面的情况。
“来的人确实不少，开业前三天不图赚钱，只求能够拉到客户。”
“确实，不过刚才我去下面看了一眼，来的都是大爷大妈，应该是冲着咱们地下超市的减价蔬菜来的。”
刘思琪倒是多了一丝顾虑。今天开业酬宾减价的不仅是蔬菜，楼上的品牌服装也有满减活动，本来这应该是工薪阶层的盛会，可眼下看来就只有上了年纪的。
“不管是冲着什么来的，至少是有人气了。”
说着，九点到的，下面的保安开了大门，挎着菜篮子的大妈一拥而入。
乔可芮去了后面的办公室，全程监控今天的销售情况。
一直到上午十点，上面的楼层都冷冷清清，一家超市的减价蔬菜被大妈抢购一空，只剩下一地烂菜叶子。
“乔总，这状况不对。咱们楼上的品牌服装价格已经赶上网上的促销了，到现在冷冷清清的没两个人逛。”
乔可芮也意识到不对，就算是宣传力度不大，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从未想过有这种情况发生，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想了又想，想不到好的办法，她只能给苏晚恬打了电话。
“没人去这怎么可能？”苏晚恬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的传言，“要不这样吧，我叫上几个好姐妹到你那逛逛。你再找几个人当托，营造出门庭若市的样子。今天开业估计会有不少记者等着，按错错的报道，若是上面连人影都没有，肯定会被他们抓住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