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设想开店的时间选在周末。过了九点钟一定会有大量的顾客用进店里可是过了八点的高峰之后，人流量居然比平时还少。
开始乔可芮还可以用周末，大家都在睡懒觉安慰自己，可看了周边几个商场的人流量之后，她再也坐不住了。
“派几个人伪装成顾客下去问一下大家的购买体验。如果购买体验可以，还说得过去。如果购买体验不好过了，今天咱们就很难翻身了。”
“是。”刘思琪安排了几个人过去问都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乔可芮呆不下去了，换下了职业装亲自过去。
“小姐姐，你这裤子哪儿买的，穿在你身上好看极了。”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尽管想好了托词，乔可芮还是涨红了脸。
好在，许多女生的友谊都是从夸奖穿着开始的。两人越聊越顺利聊天的结尾顺利的把话题转到了商场上。
“确实是挺有特色的，不过这种特色比较适合年轻人，可年轻人不都是喜欢网上买吗？退换方便，不用说话。而且，也不用下了班之后拖着已经累成狗的身子来超市逛逛。要说唯一需要在店里买的就是蔬菜了，可是蔬菜跟其他的超市比也就是那样。”
这话让乔可芮大脑嗡嗡作响，之前做的调查报告，大家都说愿意到商场来购物的。
“我倒听不少人说到商场挺方便的，能看到实物。”
“是啊，很多人就来看看，试完之后离开。该怎么说网上的成本要比这里低很多，价格也便宜。那有活动拼单还能再减几十块，大家都是社畜。五块钱那都是命。”
又陪着说的两句，乔可芮回到了办公室。
“问的结果和咱们之前的调查完全不一样。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这样，思琪，你再重新准备一份调查问卷，内容和之前差不多，但是题目不能一模一样，重新发出去再问一次。”
靠在沙发上，乔可芮闭上了眼睛，在心中算了一下今天的销售额，她知道，亏空已经超出了她的负担能力。
办公室里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到，这是大家努力的结果，可这结果明显不如人意，刘思琪安排下去之后又回到乔可芮身边坐下。
“排版仓促会不会知道的人不多，毕竟之前是大甩卖，可能大家以为咱们不干了。”
“嗯。”然后撑着坐挺身子，乔可芮拿出备忘录，“大家都在想想，有哪几种可能。”
这边的情况陷入僵局，另一边宫聿泓的会议也开得如火如荼。
“根本就不用想，这绝对是宫澈放出去的消息。”
“他这是打算从总公司分离出去成立自己的公司。”
“就算是要走也不能发这样的新闻，简直就是忘本。”
宫聿泓坐在最上头看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
过了一会儿该说的都说了，办公室里安静下来，宫聿泓缓缓开口，“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离开宫家之后，我们要如何稳定公司的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