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要不要,我要你个头!”
连续被白宜年念叨了十多分钟的阮梦梦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她瞪着一双圆滚滚的杏眼,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个脑袋疑似被门夹了的妖冶男人。
“还有,顾向寒他不是渣男!不是!”
除了她以外,谁也不能说顾向寒一句坏话。
阮梦梦就是这么双标。
“还有,你这家伙,到底是谁啊?能不能正常一点?长了一副好皮囊,怎么就是脑子有点问题呢?”
生气了的阮梦梦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吐槽着白宜年,等她吐槽完了,才想起了自己现在就跟待宰的小肥羊一样,只要这个妖冶男人一句话,绝对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哇梦梦,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太伤心了!”
白宜年用手捂住脸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眼角余光却给一旁看热闹已久的医生使了个眼色,让她趁阮梦梦不注意给她上药。
女医生心领会神,赶紧打开药箱,给阮梦梦肿成馒头大小的脚腕上抹药,冰冰凉凉的药一碰到伤口处,却是火辣辣的疼着。
好在阮梦梦的注意力都被白宜年给转移了,两人没完没了的斗嘴,直到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阮梦梦愣了下,熟悉的铃声告诉她,这是她的手机。
“喏给你。”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手机在那里,我最后是白宜年把她的手机给递了过来。
阮梦梦再次瞪了他一眼,看清来电显示后,心虚的接听了来电:“喂,表哥啊……”
“梦梦你没事了吧?你大表哥刚才跟我说你脚扭伤了?怎么这么不小心?你见到你大表哥了没啊?不用说,他肯定狠狠地教训了顾向寒那小子。”
没等阮梦梦开口,打过电话来的花景同先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
阮梦梦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大表哥”三个字,一头雾水的问他:“表哥,你说的大表哥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是只有花景同一个表哥吗?
“?白宜年那小子没跟你说?他你是你妈二弟的儿子吗?我是你妈妈三弟的儿子。”
他的话音落下,阮梦梦反应了好久,才理清是怎么一回事。
她妈妈白洛目前来看有两个弟弟,三舅的儿子是花景同,二舅也有一个儿子,年纪也比她还大,也就是说,是她的大表哥。
而根据二表哥花景同的意思来看,大表哥的名字叫白宜年。
白宜年……等等,那不就是?
阮梦梦猛的扭头向站在床边的男人看去,对上他一双笑盈盈的漂亮杏眸后,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你是我二舅家的孩子?!我的大表哥?”
“对啊,我没有和你说过我姓白,叫白宜年吗?”
白宜年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整个人看上去像个无赖一样。
“你、你、你!”
阮梦梦那叫一个气啊,什么叫“我没有和你说过我姓白叫白宜年”,他明明说的是“你可以叫我宜年,或者是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