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最近的习烈首先看到了他的不对劲,直接问道:“是不是路上太累了?没休息好?”
“没,没想什么?”关海鹏笑着解释:“可能是真的有点累了。”
“一会吃完就早点休息,最近一段时间,你跟老张的确是挺忙的,不然我也不会让为民过来。”
装车卸车的活不轻,而且从南到北,路途遥远,车上的人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
其实最辛苦的还是老张,关海鹏还没学会开车,全程只有老张自己开车,关海鹏跟冷为民还能倒班休息,老张却只有晚上才能休息。
所以,老张的工资也要比关海鹏跟冷为民高许多。
“多吃点羊肉,这一路上挺辛苦的。”习烈将关海鹏的酒杯倒满:“多喝点,喝完就去好好睡它一觉。”
关海鹏笑了:“其实也还好,当初在砖厂干活,那才叫累,这个只有向北最清楚。”
他说着话看向冷清竹。
冷清竹点点头:“砖厂的活的确挺辛苦的。不过我四哥那个脾气,从来不说这个。”
也就是对吴雪艳实打实的心疼,将人从那个地方弄出来了。
“他怕家里人担心。”关海鹏道:“其实我很知足,这份工作比砖厂轻松不说,还能长见识,学本事,当然了,最重要的是工资也很高,劭哥,我这杯酒敬你,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大家都在说笑打闹,他忽然这么一本正经的,让桌子上的几个人都有些不习惯。
傅应劭知道自己的那点酒量,所以杯子里装得是饮料。
看着关海鹏举着杯子的手,拿了一个新杯子过来,倒了一杯啤酒。
“你这个人重情重义,值得这样。”
当初关海鹏为了帮着他的那伙兄弟找工作,能放下面子去求冷向北,的确是很让人佩服。
“劭哥,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绝对不会辜负你的这片苦心和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