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叫起屈来:“燕嬅,我不过是刚进来时,起过一点点这样的坏心思罢了,现在我是一心一意听你的。”
燕嬅板着脸道:“一点点也不许有,不然的话,别说阿衍,就是我也饶不了你!”
风起肃容道:“对,一点点也不许有,以前有过一点,现在,将来都不会有,风起早将此生献给了燕嬅姑娘,燕嬅姑娘的喜怒哀乐就是风起的喜怒哀乐,燕嬅姑娘要我去东,我绝不会去西。”
绿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揶揄一句:“好肉麻啊好肉麻,不过风起你这样做就对了,这位燕嬅姑娘最爱听人家说恭维她的好话,你每天说上一箩筐,燕嬅姑娘一欢喜,你就不用等上三年了。”
风起将帧胥往绿萝身边拉,笑道:“好啦,吵完架就歇歇,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
燕嬅瞅了帧胥一眼,见他印台上有淡淡的黑晕,知道他已受了内伤,不觉叹了口气:“帧胥,你倔强什么呢?古月家族向来以女为尊,你既不愿离去,就得听我的话。”
帧胥此刻感觉内息翻滚,真气不聚,无力再去反驳绿萝的话,干脆盘膝坐下,做起了吐纳功夫。
燕嬅见帧胥终于消停了下来,向绿萝呲呲牙,奔到阿衍身边,欢声叫道:“阿衍,你终于回来了,我......一直在担心你。”
阿衍与奔到面前的燕嬅短暂相拥了一下,低声道:“我回来了,想不到......蓝依。。蓝依阿姨已羽化了,你也改了名字,以后我就叫你燕嬅。”
听阿衍提及娘亲,燕嬅眼圈一红,哽咽道:“我娘也是苦命人一个,阿衍,我知道她某些事是做错了,可......她已羽化,你就莫要记在心上了。”
阿衍叹了口气,道:“过往那些事情,谁对谁错,由当事人去慢慢咀嚼吧,反正他们此刻都团聚在一起了,活着的人,还是管好眼前的事要紧。”
燕嬅小心翼翼地看了阿衍一眼,压低声音道:“你可有见过......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