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教主,独孤琴的确还活着。”毒婆娘师思思说道。
独孤教主坐在最高的座椅上,没有说话,对于在江南祁府独孤琴已死的消息,自己始终都没有相信,这个小丫头心思缜密得很,又有独孤剑法护身,怎么那么容易就死了呢?
当初血洗江南祁府之夜,这个小丫头是知道的,自从一笑山庄惨案发生之后,很明显对于后续的行动这小丫头是有抵触情绪的。要不是自己手里还捏着一张王牌,只怕这个小丫头当真会窝里反的。
独孤教主陷入了沉默。
毒婆娘师思思见教主默不作声,也是不敢再说什么,依旧站在厅前。
江南祁府之夜和一笑山庄的成功都和眼前这位毒婆娘师思思有着莫大的关系,毒婆娘乃是当今世上使毒的高手之一,若不是毒婆娘首先神不知鬼不觉地使出酥仙散,一众武林人士中招之后,全身无力,别说提刀,就连手中的酒杯也都拿不起来。
当时在一笑山庄能够如此成功,当然还有其他原因,一来是庄主秦唯因为是自己的二子秦小颠大婚,再加上上月长子秦小痴的婚宴也是平平稳稳顺顺当当,便疏于防范。二来两个月之内接连为两个儿子操办婚事,也是心力操劳过度,便对于一些山庄安全之事掉以轻心。三来毒婆娘师思思是混在独孤教主的恭贺队伍里混进一笑山庄,在大家把酒言欢之时悄悄用毒,实在是防不胜防。
独孤教主抬起头,看了一眼还在下面站着的毒婆娘师思思说道:“师左使,赐座。”
毒婆娘急忙拱手称谢。
自从韩不破被贬到襄阳、姜尚全被贬到九江之后,独孤教主便封毒婆娘师思思为独孤圣教左使,封闲得要命任意为独孤圣教前为殿前使、封死要钱终能等为独孤圣教右使,目前的独孤圣教大权基本上也就在这三人手中,再加上教主也不愿为一些教中小事费心,便将教中事务托付于三人管理,当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毒婆娘师思思坐定之后问道:“教主,独孤琴该如何处理?”
独孤教主问道:“独孤琴现在何处?”
“据线报,独孤琴现在正在往襄阳地界而去,如果在下猜得不错,独孤琴应该是去找韩不破。”毒婆娘回答道。
“韩不破,韩不破。”独孤教主连续说出两次韩不破的名字。
“教主,在下总觉得韩不破似乎知道我们的一些秘密。”闲得要命任意提醒道。
“殿前使说的有道理,在下也是觉得韩不破的确有可疑之处,尤其是在离开总坛前往襄阳的时候,韩不破曾经小声和独孤琴说些什么,虽然我等不知,但是在下觉得稳妥之计,还是。。。。。。”毒婆娘师思思说道。
独孤教主听到左使和殿前使如此说法,不由得将目光转向右使死要钱终能等。
右使死要钱终能等也是随声附和道:“依下属所见,不仅要防止韩不破坏了教主大事,另外还有一人,教主也需谨慎。”
“谁?”独孤教主明知故问道。
“姜尚全。”右使死要钱终能等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