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瑜:“……”
某权臣的醋意实在是……
“我是帮堂姐问的,瞧着这二人蛮相配的,你也知道祖母一直忧心着堂姐的婚事呢……”温瑜越说越困,慢慢没了声音。
萧绎就知道,这女人一旦进了被窝,那比谁睡得都快!
……
纪恒没像长弓说的那般等上两日,而是隔天就心心念念的来了萧绎的住处。
借了个由头邀了温晚去游湖。
温晚坐在屋里有些惊讶,昨个才和这位小爵爷聊到很晚,今个便又来找她了。
昨夜二人确实话很投机,但她自知身份与他相差甚远,便也没起别的心思,只是心怀着感激之情。
“堂姐,这是好事啊,你怎的还不高兴?”
“我都给你打听过了,纪恒为人温柔有礼,更是从不在外沾花惹草,是难得的上佳夫婿人选。”温瑜想着,这满盛京也在找不出一个像纪恒这般的男人了。
“广平伯爵府是历代世袭的勋爵人家,身份显赫,岂是咱们能够妄想的?更何况纪小爵爷是家里独子,他的正头娘子怎能是商贾之女,定然是要娶个名门望族的才相配的。”
这盛京里的官宦人家都是互相扶持的,找个好亲戚有多重要,自然不用多说。
温晚看的透彻,也同样能摆清自己的位置。
温瑜也知道堂姐说的话没错,光靠着纪恒一腔热血确实是行不通的。
她也更希望堂姐过得平安顺遂。
“请小爵爷回去吧,就说我身体不适,不能陪他游湖了。”
纪恒吃了闭门羹,只好失望的离开了。
但就像温瑜所说的,纪恒确实有一腔热血,隔日便送来了养身体的珍贵东西,随后日日都要前来探望,但日日都吃了闭门羹。
但纪恒是个死心眼啊,不知道放弃是个什么东西。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那是说变就变的,忽而门前就下起了小雨,打湿了满庭院的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