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是禁止大声喧闹,打架斗殴的,此次,动静之大,直接引来了院长。
病房内的人,经过了数十个小时的手术,才将人救了回来。据医生护士描述,该人全身是伤,且经极高浓度的盐水浸泡,皮肤褶皱,伤口灼伤,极难愈合。
病人是江潮送来的,又有他的人把守,今汪向阳一来就对其动手,完全不由分说。
“汪少,你这是做什么?”院长擦擦额头的汗际,询问道。
“带人。”汪向阳冰冷无情的眼神睨向他,言简意赅道。
“能不能让你的人先住手?医院里有其他病人,需要静心休养。”院长小心翼翼道。
“哦。”汪向阳淡漠地应声,全然没有要叫保镖停下的意思。
“汪少……”院长苦兮着脸,喊道。
汪向阳未给他一个眼神,直接推门进了病房。
看到杨帆躺在病床上,面色如白纸,一动不动,了无生气地样子,汪向阳垂在两侧的手紧紧握起,极力克制心中的怒火。
“将他带走。”汪向阳对保镖吩咐道。
保镖上前,将他扶起来,蹲身背上。
院长见状,忙去阻止,急声道:“汪少,你们不能把他带走。”
“我的人,我为什么不能带走?”汪向阳阴鸷的目光射向他,反问道。
院长对上他的眼神,脚步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汪少,病人是江总送过来抢救的,且门口又有他的人守护,要是你将他带走了,我要怎么向他交代?”
一边是医院的江总,一边是强势的汪少,他两边都不能得罪。
病人若被带走,等待他的,便是失去医院院长的位置;若不让汪向阳带走,此时他面临的,就是强行施压,以武制人。
“带走。”汪向阳道。
“汪少……”被保镖制住的院长,张口喊道。然话未说完,就听汪向阳说:“把他的嘴堵上。”
“唔……”院长的嘴被保镖堵上,说不出话的院长,摇头呜咽。
堵在院长口中的,是一只散发着浓浓味道的黑色袜子。
走廊的保镖还在肉搏,汪向阳带着保镖强行把人带走,院长口被堵着,双手被撕下的床单反绑,背在背上。
刚走出医院的汪向阳等人,遇到了正赶过来的江潮,两厢对望,火花四溅,满满的火药味。
江潮敛了心内的情绪,几步上前,率先开口问道:“汪少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江总不知道吗?”汪向阳问。
“汪少向来做事神秘,不拘一格,我与汪少认识浅显,又怎么会知道?”江潮道。
“如此,江总就不该问,我与你不熟悉,我做什么,江总不必知道,也没资格知道。”
江潮被他一说,嘴角的笑容僵硬,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沉了些。
“汪少带走的可是我救回来的人。”
听了他不要脸的话,汪向阳掀唇笑了。
他救回来的人?
若不是他,他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现在跟他谈,杨帆是他救回来的人,何等的可笑。
“江总这样说,我就不明白了,难道他身上的伤,不是江总所为吗?现在同我说,他是江总救回来的人,可有觉得讽刺?”
“他的命是我救回来的。”江潮无视他的话,只认准了一个理。
“呵呵……”汪向阳冷笑了几声不作答。
先时江潮派来监守杨帆的保镖,被汪向阳的人带了下来。
“这是江总的人吧?”汪向阳问道。
见到自己的保镖被揍成猪头,宛如幼崽般供人愚弄把玩,江潮心底的怒又升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