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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画快速清理了血迹,换上了衣裳又下楼,她真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战北琛。
可是她又不敢,她自己是重生的,借用了沈初画在这个年代的身份,若告诉了战北琛一切,她心中不安,算了,等待适当的时机吧!
再回到楼下,沈初画坐在战北琛身侧又看了看他的伤口,“战北琛,你以后若再这么疯狂,我就不理你了!”
战北琛宠溺将她搂在怀中,“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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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战北琛和沈初画在黎山呆了两天,战北琛有事出了门,沈初画便回到战府。
星期一的早晨,天气晴朗。
春日万物复苏,花草树木冒了新芽儿,到处是一片生机盎然。
沈初画换好了浅蓝色的斜襟短衫,黑布群学生装打开卧室的窗户。
抬起头,天空瓦蓝瓦蓝明净得像一面琉璃镜,大朵大多的洁白云彩浮在上面,似逶迤的纱巾。
沈初画来到圣约翰大学读书,读大二,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章夫人按照她的意思给她安排到圣约翰大学医学系。
这个年代,医学院还没有细分院系,都在一个学系。
沈初画班级的男女同学各占一半。
沈初画来医学系,众人只知道是章夫人的关系,她才来读书,大家都以为她是章夫人的亲戚。
章毅山是战穆尘的左膀右臂,在江东,除了战穆尘,就是章毅山,章夫人身份不凡,同学们自然也觉得沈初画出身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