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蚀骨的寒凉你体会过吗?”沈初画缓缓问道。
战北琛看着她,伤心的面容带着些倔强。
战北琛道,“那张照片是别人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就准备好了拍的,我一抬头,一瞬间就拍了!
楼家人手段卑鄙,制造了矿难,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人员伤亡,可却让咱们战家没有防备地栽了个大跟头!
若不是因为他们扣了二哥威胁我,我就算只有单枪匹马,也会杀他们片甲不留。
但是二哥在他们手中,我只能隐忍,楼振豪那个老家伙想夺矿山,害怕我日后报复就想让我娶他女儿,
趁着二哥在他们手中,威胁我和父亲答应婚事,还放出消息去!
呵,楼欣欣是记者很知道如何炒作这件事!
有一晚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喝了酒,还破天荒的发了烧,这个女人偷偷跑进我的帐篷里,要照顾我,等我有了些意识看到她我身边忙活就狠狠将她赶出去了!
我碰都没碰过她,她说什么可能怀了我的孩子,也只有你这个笨蛋才会相信!
我对女人过敏,我从不碰外面的女人,除了你!”
战北琛握着他媳妇的手,原本盛怒的一张脸,忽然笑了,双臂撑在她身后的木桌上,“现在可以理解我么?
别的男人对你好,你给别的男人治疗伤的时候,我跟你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
沈初画忽然觉得战北琛说的有理,她真的有点儿理解战北琛了。
战北琛轻轻蹭着她的鼻尖儿,“偶尔让我媳妇吃醋一下,我忽然有点儿感谢那个楼欣欣!”
沈初画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双盈着碎芒的眸子盯着战北琛,“战北琛,若哪一日你真的想要再娶,你就亲自告诉我,别遮掩,别暗示我,别对我故意冷淡,别让我从别人的嘴里,从报纸上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