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去,又要大开杀戒,你这样的做法,会让众人如何议论我们战家?他们会说我们战家……”战穆尘话说了一半。
战穆尘便满脸怒色转过头看向战穆尘,“爹,如今的经济把握在我们战家的手中,我们战家就有义务让江东的百姓稳定,让他们生活的安心,
那何以安心?就是杀了所有挑事的人,让所有人畏惧也好,害怕也好,只要在江东,就给我老老实实的!
谁敢敢战家作对,就是一个死字,
我不怕有仇家,有多少我杀多少!”
战北琛说完,猖狂倨傲地迈出病房的门离开了。
战穆尘深吸了口气,被战北琛气得身体微微晃动。
他这个儿子,什么时候能知道他的苦心啊?
“父亲,您别生气,战北琛他就是这样的个性,您别往心里去!”沈初画轻声安慰。
战北琛好像真的是除了在她面前,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这般猖傲无理,只手遮天的模样。
战穆尘点点头,深吸了口气,“孩子大了,呵呵!由他去吧!”
战家的人简单探望了沈初画便离开了,门口有战北琛的手下在把守着。
沈初画一个人安安静静呆在病房里。
她在思索一件事,就是刺伤她的人,和大剧院的那些敌人,是不是一伙儿的?
那个人在拿着匕首刺她的时候,沈初画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个脉象,沈初画在前几天就摸过。
那是吴挚霆姨太太的脉象。
那个脉象很特殊,极寒,一般长期生活在南方的人是不会有这样的脉象。
如果那个刺杀她的人真的是吴挚霆的姨太太,她和剧院的人如果真是一伙儿的,那今天剧院那些人,就是吴挚霆派来的!
难道吴挚霆知道李悦枝死了?
不对,就算知道了,他想要报复,能如此轻松混入剧院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毕竟大剧院这样的地方都是有战家的护卫把守着的……
除非,吴挚霆在临远有内应,这次刺杀是蓄谋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