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摇头,“自从沈家出事,他就走了,他没有找过我,他其实挺可怜的,他跟沈家的人都不同!”
战北琛嗯了一声,他没有告诉沈初画,他在回来的路上,见到了沈拓,而且他现在的身份已经完全不同了。
他还没有调查清楚,所以便没有跟沈初画提起这件事。
沈初画来到窗边,微微打开窗户。
外面哗啦啦的大雨伴着风刮进来。
蓦地打湿了沈初画淡紫色的西洋寝衣。
沈初画闭上了眼。
这种凉薄的感觉,让她有种释放的感觉。
战北琛喝了口汽水儿,见她傻傻的在窗户旁边淋雨,蓦地将她拉到怀里,随即一把推上窗户,“傻丫头,你疯了!”
沈初画蓦地转过身,扑进战北琛怀里,被打湿的脸泪如雨下。
“战北琛,我真怕,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怕过,我看不到我们的未来,怎么办?
我劝服不了我自己,我……”沈初画孩子似的大哭起来。
战北琛心疼的抱紧了她,“都是我的错,我带你去家族墓,你才会不小心掉进冰河里,没事的,我会治好你,初画!”
沈初画用尽全身力气,抱紧了战北琛。
战北琛安慰了她,给她换了干净的寝衣,又将她抱在怀里。
沈初画觉得哭出来就好了很多。
这一晚,在战北琛怀里,沈初画睡得无比踏实。
到了第二日,早上吃饭的时候,战北琛从沈初画房间里出来。
枭樊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很高兴。
大家吃了早餐。
沈初画就跟枭樊和枭月告了别,便上了战北琛的汽车。
战北琛帮沈初画系安全带的时候,余光看到隔壁院子里,一个人影似乎在看着他们。
战北琛想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