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尴尬的无地自容,她一头海藻般的长发散开着,身上穿着战北琛的寝衣,一张娇美的小脸儿惨白至极。
她再聪明,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厉岑景尖叫一声,像是看到了十分恶寒的事儿,“啊,沈初画?你竟然是沈初画?你怎么在老四的屋子里头?”
厉岑景像是抓到了把柄,立刻极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知廉耻?
你义父对你不好吗?你可是他义女,他待你如亲生,可你呢?
你竟然跑到四少的被窝里,你这样已经是没有常伦了你!”
厉岑景觉得心情大好,骂的很爽,太好了,沈初画从此以后,就会被战家的人厌恶,觉得她是个贱人!
战北琛黑沉的眸子森寒更甚,嗓音清冽夹杂着猖狂和狠戾,怒斥一声,“够了,闭嘴!
你给我听好了,沈初画在是我爹义女之前,就已经是我女人了!
你今天不知情,我就饶你一命,若你下次再敢羞辱她,我不管你是谁,都会剥了你的皮!”
战北琛的嗜血狠戾让厉岑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战北琛说完,将沈初画搂在怀里,更紧了!
他微倾身,捧起沈初画红到极致的小脸儿,做了卷发之后,她的头发如海藻一般,衬托得她的脸越发妩媚精致动人。
众人都忍不住盯着榻上的两个人看。
战北琛深深望着沈初画的眼睛,“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