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山,我的人守着,村民们可以每个星期在规定的时间来打猎。
沈初画了然。
战北琛一根香烟吸完,他轻咳了一声。
“琛哥,你背着我走吧!”沈初画忽然有点耍赖。
战北蹲下身,背着沈初画,他还扛着两把刺刀,在树林里穿梭。
他没有丝毫的喘息,战北琛的体力很好。
沈初画靠在他的后背上,格外踏实,自从经历了前段时间的分离,沈初画越来越依赖战北琛了。
走了半个小时,他们看到了不远处穿梭的兔子。
沈初画顿时来了精神,“放我下来吧,我看到兔子了!”
战北琛将沈初画放下来。
战北琛开始教沈初画如何用刺刀准确地捕兔子。
沈初画格外聪明,战北琛简单的指导,她便心领神会。
只不过拿着刺刀要刺向兔子的时候,沈初画有些紧张。
可是还是用尽全力,胳膊掌握好力度,看到一只野兔在不远处跳跃。
她蓦地丢出刺刀。
白白的野兔瞬间掉在地上。
沈初画和战北琛走过去。
战北琛从拿出一个网兜,将兔子装在里面,“很好!”
接下来,战北琛和沈初画开始各自动手。
不到半个小时的功夫,战北琛就打了7只野鸡,10只野兔。
而沈初画又打了两只兔子。
满满的一痘子野物,战北琛和沈初画满载而归。
野物的皮毛是训练场的兄弟们帮忙处理了。
最后光溜溜的兔肉、野鸡肉被开水烫熟了七分,血也被放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