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离子的事情我并不清楚,若是没有没别事情,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
果然玉虚子老实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我们在外遭到了应龙的追杀。”璎珞说:“还有,我们的朋友在那附近被靖人给打晕了。”
邬先生忙把自己找徒弟的时候被偷袭的事情说了一遍,还把那个靖人可能是天火教的事情也说了。
“慢着,你们是说,我们天火教的教徒,和应龙蛇鼠一窝?”
玉虚子扬起了眉毛,挑衅似地冷哼道。
“那我这个掌教真人,岂不是嫌疑最大?”
“你的意思是,我和应龙勾结,他来闹事,我来抓他,然后给自己脸上贴金?甚至为此牺牲了我嫡传首徒的性命?”
他越说越气,一向温和的俊脸冷若冰霜,眉头紧紧地皱起。
“我们不是这个意思。”璎珞忙道。
她的声音比邬先生可温柔多了,又是一脸诚恳,玉虚子闻言,这才抿起了嘴巴,仍是一脸戒备地看着三人。
“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邬先生低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眼看玉虚子又要发飙,谢道之忙推了他一下,请他闭嘴。
“玉虚真人,此事是非曲直,之后靖人长老会给我们回复,届时再给您汇报。”他谦和道。
玉虚子这才面色稍缓,点头道:“定然是误会,我嫡传弟子本就不多,教众也都是一心向道之人。”
“但是,此时有一件事却不可不行。”谢道之正色道。
“什么事?”
“那些魔教教徒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心口会纹上黑色的衔尾蛇,您是否可以组织一下众人,查一下心口有纹身之人。”
玉虚子的眉毛又竖了起来。
这几个人,什么意思?
找茬的?
他见谢道之一脸诚恳,璎珞一脸好奇,却又不像是故意找事。
难道是他们不服气自己欺负了昕离子又不给个名分,所以故意用这种方式来诋毁自己?
他一时有些想不明白。
并不是他不喜欢昕离子,只是小徒弟实在太会闹腾,为了家宅安宁,他只能息事宁人。
但这也不至于让他们借此为昕离子出头吧,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璎珞不知道自己在玉虚子心里已经被描绘成了一个碰瓷的,她见玉虚子气呼呼不说话,一时不解。
“玉虚真人,这个并不难,靖人长老就是这么做的,每个人检查一下心口而已。”她说。
玉虚子俊美的脸都快被气歪了,他咬牙切齿地拉开自己衣襟,怒道:“你说的可是这个图案?”
哎哟!这个人。
怎么都喜欢一言不合就脱衣服。
璎珞忙转过身去,不去看他。
谢道之和邬先生却是一惊。
只见玉虚真人温润如玉的雪白胸膛上,赫然便是一个黑色的衔尾蛇的图腾。
“这是……”谢道之只问了两个字,便明白了。
这果然是天火教的记号,这下这玉虚子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们每个教众入我教之时,都会纹上这个标志,我就不明白了,这不过是增强教徒归属感的方式而已,你们是从何处打听来的,要用来诋毁我教的名誉?”
玉虚子穿起了衣服,声音冰冷如高山上不融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