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哥，疼……”钟梓馨求饶着。
“如果不是念在你还有那么多客人在，说句实话，像你这种货色，我根本不会留你。”肖赢嫌弃地松开钟梓馨的下巴，再次郑重警告道：“如果敢背叛我，我相信你会生不如死的。”
“知道的，我明白的。”钟梓馨声音颤抖着，当目光触碰到肖赢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
“赢哥，我可以出去了吗？”钟梓馨小心翼翼地询问之后，便直接收到了一个冷冽的目光，她连连退后两步，直接夺门而出。
钟梓馨在夜总会被客人折磨到凌晨四点多，她才歪歪扭扭地走出夜总会，凌乱的头发，嘴角口红的花边，让她看起来格外的狼狈。
福城的凌晨格外寒冷，她一个人步行在马路上。
蓦地，她听到了车声的响动，侧过脸望了一下，只见钟晴停下车，缓缓地向她走了过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钟梓馨好奇地看着钟晴。
“我在夜总会门口等了一个晚上，我看到了肖赢那个人走了，然后等你。”钟晴淡定地应着。
“等我，等着看我是怎么样作践自己的，对吗？”
“为什么故意跟我说你在夜都，为什么要叫我走？”钟晴不解，“你又在盘算什么？你究竟要害多少人你才会收心，你才会回头？”
“收心？回头？”钟梓馨苦笑着，“我现在不就是在用肉体偿还自己欠下的债吗？难道我现在看起来不可怜？姐，我的好姐姐，你看到我过成这样，难道一点都不同情我吗？”
钟晴心中五味杂陈地望着钟梓馨，原本她为她规划了未来，但是她打破了一切，命运把她们推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她没想过钟梓馨会过成这样，看到她从酒吧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的心莫名地生揪了一下。
钟梓馨将嘴唇上那鲜艳的口红用力地抹了一下，抿了抿唇，嗤笑着，“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在夜都，我就是想让你过来看看我是怎么堕落的。”
说完，钟梓馨重重地深吸一口气，遥望远方，“我这条命就这样了，我在夜都过得很不好，生不如死却不能随便离开。”
“需要我做什么吗？”钟晴开口了，“梓馨，虽然我很讨厌你，但我看到你这样，我还是想帮你。”
“帮我？”钟梓馨笑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我的身子脏成这样了，你帮了我就能干净吗？”
“这一方面，我帮不了你。”这是实话，她自己选择的路，想要抹掉痕迹，太难，钟晴没办法办到。
“我知道你帮不了我。”钟梓馨深吸了一下鼻子，缓缓地朝钟晴走了过来，她目光紧紧地盯着钟晴的双眼，淡淡地笑了笑。
“姐，你真得是我见过最好命的女人，没有之一。”
“要我送你回去吗？”钟晴问着。
钟梓馨摇头，“不用。”
“那你没什么话要跟我说？”
“有。”钟梓馨双眸微微地垂了一下，“别跟肖赢走得太近，他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不要跟他有任何的接触，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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