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比四十?
最后的结果,蛮夷黄毛一方完胜!
我大清惨不忍睹的场面,怎么在这时就已经露出了苗头?
孟远目光一冷,指着荷兰黄毛小头目对郑老七道:
“这位大哥,劳烦你将那老毛子弄过来。”
郑老七顿时一挽袖子,刚要出去,却被陈方南一声咳嗽给吓了回来。
孟远一看,顿时冷笑一声:
“我是地地道道的汉人不假,但别忘了,现在的局势是,以江湖而论,且不说我出手相救,你们在场的每个人,不管汉人还是蛮夷黄毛,理论上你们其实都是我的俘虏。”
说着,他忽然一脸冷峻地扫视了一眼所有人,加重语气道:
“俘虏,俘虏懂吗?”
话音未落,郑蓉儿忽然气急败坏地在后面一推郑老七道:
“七叔,我刚才说的话你忘了,快去呀,照、照公子吩咐的那样去做!”
这一次,郑老七再无任何迟疑,踉踉跄跄走过去,俯身将荷兰黄毛小头目一把揪住,然后气喘吁吁地拖过来,将他扔在孟远脚下。
孟远看了一眼他,心中原本放眼全球的计议,迫使他不得不强忍着将他一枪毙命然后踢入大海的冲动,伸手一指长衫老者道:
“他说的是一面之词,现在轮到你来说,告诉我,他说的每句话,可都是真的?”
话音刚落,这黄毛小头目就是一惊,随即大喜道:
“哦上帝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竟然会说我们的荷兰语!”
孟远目光一冷,抬起厚实的军靴,一脚上去,顿时给了他一个满脸开花,嘴里冷冷道:
“这一次只是一个警告,下次就是枪子。记住了,现在是我再问你!”
黄毛小头目顿时醒悟,连嘴里的血水都不敢再吐,急忙道:
“他、他说的都对,就只有一样骗了你。他们的战舰、火船远不止那些,而我方两艘炮舰,另一艘并没有被击沉,而是击伤,现在返航母港去了。”
一面之词,果然听不得!
孟远一扭头,看着那陈方南就是呲牙一笑:
“枉我尊你一声老人家,哼,老东西,果然老奸巨猾。现在非常时刻,暂且不与你计较,这笔账,稍后再算!”
说完,他又看向黄毛小头目,伸手一指郑家人堆道:
“告诉我,你们是怎样准确找到他们此行的航路。这里面,谁是给你们通风报信的人?”
话音未落,郑家人堆顿时骚动了起来。
黄毛小头目抬头看着他们,眼珠子转了又转,忽然泄气道:
“哦上帝,你还是杀了我吧。你们汉人,在我们眼里几乎长得都是一个样子,就算通风报信的人真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敢确认就是他!”
是吗?
孟远忽然狞笑一声,抬眼瞅了瞅船头其余的六个蛮夷黄毛,枪口偏了偏,火焰闪处,一个黄毛应声倒地,连声音都没有发出一下便彻底毙命。
这是什么火器,竟厉害到这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