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的声音在帝尧听来，那就是漫不经心，似乎刚才没有听见他问的是什么问题。
帝尧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眼睛看着他唇边似有似无的笑意，突然觉得今天就是一个大写的“奇怪”的一天。
这国师，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在他的记忆中，国师想来是耳听八方、眼观四路的存在，其他人细微的动作在将离那里，就不知道被放大了多少倍。
像今天这样，国师没有听见他说的什么话的事情，这可是破天荒啊。
帝尧压下心中的心思，动了动唇，张口再次说道：“国师，您没发现姜无颜今天也是有些怪异吗？”
怪异？
将离的视线放在了姜无颜的身上，犀利的眼睛像是要把她浑身都看的一清二楚。
最后，视线慢慢定在了她的手上。
“嗯。”了一声，算是对于帝尧问题的回答，是有些怪异。
“而且，我觉得姜无颜现在身上的气息好像和周宁身上的气息有些像。”帝尧思索了二三，还是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他行事说话向来是没有九分的把握是不会做或者是说出来，但是这句话他自己说出来都有点不相信。
周宁的性格似乎变得黑暗了起来，和以往温润的形象一点都不符合。
这姜无颜则是······同样像是从黑暗之中走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黑暗的气息。
“确实有些像。”将离把视线收了回来，回答了帝尧的问题。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帝尧现在是满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