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总领手指一动，原本空白的玻璃墙突然亮了起来。
二十行，二十列，四百件宝贝，在这玻璃墙上显示的一清二楚。
固灵石？
三行四列。
“许队。”杨总领转身，看向门外的人。
“是。”被喊为许队的人迈着大步，“噔、噔、噔……”
脚步声有力而规律。
“你去把固灵石拿过来。”杨总领说，“在三行四列。”
“是。”
三行四列？
这四面墙如何排序？
君时并不知道，她眼睛往前一扫，看向前方的玻璃墙，准确定位三行四列。
只看见上面约莫是一块手掌大小的石头，形状不规则，乌漆漆的。
若是丢在地上，也不会有人去捡。
这是固灵石？
君时视线往下一移，下方确实显示的是固灵石三个字样。
“这固灵石，到底是什么东西?”
固灵石三个字的下方，没有了其他文字解释。
“这……”杨总领似乎有些印象但又有些记不得，他皱紧了眉，仔细地回想着。
再看向将离，他头微低，将方帕塞进了袖中。
帝昀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君时是个不想说的，国师则是假装没有听见的，唯有杨总领认真地想着。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给帝尧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