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灰色的窗帘紧拉,外界一丝的光亮都透不进来。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男人喑哑克制的声音。
他双手扯住床单,湛蓝色的眼眸微眯着,瞳孔里皆是隐忍的神色。
白皙修长的骨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和洁白的床单相互映衬。
“唔~”
随着此道声音响起,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特殊的味道。
叶蓁蓁面色通红地扯过一旁的面巾纸擦了擦有些发红的掌心,旋即移开视线,尽量忽视手心里故作镇定地开口:“起来,给你包扎伤口。”
餍足之后的眉宇间如高山寒雪的疏离散去,用鼻子哼出一声,“嗯。”
萧易寒的伤口有些开裂,叶蓁蓁细心剪开和血肉药粉黏着一起的纱布,重新给他换了药,包扎好。
“要是再不老实,下次自己去医院换吧。”叶蓁蓁合上医药箱,见男人还是那幅漫不经心的模样,出声威胁道。
“嗯嗯。”萧易寒敷衍了一句,旋即将滑落到手臂下的浴袍穿好,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向了浴室。
*
出了叶蓁蓁的门,萧易寒又恢复了那幅衣冠禽兽的模样,左手上拿着条深蓝色的条纹领带,对着刚从厨房里走出来的叶蓁蓁道:“过来,帮我打领带。”
叶蓁蓁甩了甩有些湿漉漉的手,从厨房的餐桌上抽了几张纸,把手擦干,瞄了他一眼,回:“我不会。”
“我教你。”
萧易寒最常用打的是温莎结,只是,叶蓁蓁在打手术结上熟练的很,一到打领结这件事儿上,就像是不开窍了一般,教了几分钟,领结都快皱了,都还没教会。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