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俯在丈夫耳边低声说:“孩子们做生意赚的钱,比盖房子挖井买驴要多。他们给了我四十两银子。”
孟山木愣住了,默默地问:“四十两?”他和孟石工作很努力,他们每个月只挣125文。
赵伸手摸了摸丈夫黝黑无光的脸,觉得有点难过。“是的。”
孟山问:“你为什么有这么多钱?”
“食品行业的所有食谱都是小蝶想出的。这几个月来,家里所有的帐都是小蝶出的,小蝶出了40两。”赵转身去拿装着银钱的铁盒子。
孟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看到的却是那张印着银行红章的黑白银票。他兴奋地说:“买地吧。我们一次有这么多银票,可以买很多土地!”
“你不能买地。”赵把银票收了起来,锁在铁箱子里。苏荣说:“我和小蝶决定,把建安的四个兄弟送到城里上学去。这笔钱就是学费。”
孟山的笑容渐渐消失了。他想了想,慢吞吞地说:“这笔钱可以用来建安学习。”
赵文彦微微一笑:“单兄,我早跟你说过派建安兄去读书的事了。你每次都答应。现在我家里终于有钱了,我想实现这个愿望。”
孟山问:“一年的学费是多少?”
“十两银子多。”这些钱足够建安兄弟读两年了。”
孟山又问:“建安两年后能考出读书人吗?”
“寒窗苦读十年的书生,不可能通过书生的考试,何况我们才学了两年的儿子。”赵认为她的三个兄弟都是六岁的启蒙老师。他们已经上了七八年的学,然后一个接一个地通过了入学考试。
孟山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低声说:“我们不能让他们四个读十年。”一个儿子学十年还可以,现在四个儿子就不可能了。十年相当于二千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