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姐,独孤先生来了。”伙计来到楼上,在紧闭的门外敲了两下,提醒屋里的两个老板,然后转身下楼去忙。
章继忠端出一盘茯苓膏,下楼到柜台。
过了一会儿,孟小蝶端着一壶酒出来,走在二楼的走廊上。因为他们之前在西区的账房,当她来到东区的楼梯时,独孤先生已经坐在楼里听曲儿了。
今天,一位老人在弹奏琵琶,小女孩在台上用清脆的声音唱着。
“烟花巷,依红绿屏障……”
独孤青云拿着一把折扇,轻拍着节拍。他认为这首曲子真的很好,而且很婉约。
孟小蝶莲步走下楼梯,端着一个青瓷壶,走起路来风度翩翩。坐下后,她把杯子翻过来,为独孤青云倒了一杯酒。
独孤青云举起白瓷酒杯。他对着杯子里清澈的绿色液体微微一笑,简单地尝了一下,眼中流露出惊讶:“这酒真清冽!”
“这种酒叫竹叶青,它是用翠绿的竹叶酿造的。它芳香、优雅、柔软、绵长。”小蝶又为独孤青云倒了一杯酒,笑着说:“先生,我看你精神萎靡,想是因为最近不太想吃东西,而且消化系统也不好,对吧?巧的是,这款竹叶青酒正好有滋补脾胃的功效,先生,把它带回家,早上洗漱前,空腹喝一杯酒,然后再吃饭。晚上睡觉前再喝一杯酒,过几天就好了。”
“哦?你的酒……独孤青云一笑,想问,旁边就有一张桌子,有人出了意外。
“请等一下,先生。先失陪一下。”孟小蝶站了起来,快步走过去帮助那位似乎食物中毒的客人。
在一片责骂声中,她仔细检查对方的脉搏。然后,她不慌不忙地命令道:“去厨房拿一段莲藕和一个蒜头勺来,洗一下备用。”
“是……”伙计跑回厨房。
小蝶扶着那人靠在桌子上,转身盯着那个指责她的人,她用冰冷的声音说:“你的妻子体寒,不能吃冷螃蟹,作为一个丈夫,你难道不知道吗?现在吃坏了身子,却赖在我们燕春楼头上。”
孟小蝶用莲藕汁给女人解毒,让酒楼的大夫给女人把脉,以免后面的男人误以为是他们酒楼的问题,免得被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