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有几个瓶子,一个黑色的小瓶子,肚子很大,像一个小罐子,上面有一张红色的纸,上面写着止痛药。一只细颈白瓷花瓶,红色的纸面上写着一种治疮的金药。也有写有消炎药的青瓷瓶。还有一包消毒纱布、棉球、竹镊子、消炎水。
看着这一切,王氏突然觉得以前的屈辱是值得的。聂清风对待人真的是一个认真负责的人。
在过去,大夫不像聂清风那样细心和严谨。
“你为什么不醒来?这不过是聂清风的把戏,对吧?“若轩的脸上已经涂满了消肿的药物,但还是有点红。可见王氏的一巴掌有多狠。
“别胡说八道。你哥哥的呼吸很平稳。他应该没事。”王石以前见过她的儿子。她的儿子以前呼吸很快,心跳也很快。
现在,儿子的呼吸稳定了,但他失血过多,脸色苍白。
看到孙子安然无恙,孟老太太松了一口气。给了王氏几句话后,她在柯嬷嬷的帮助下离开了。
若轩想去拿药,但还没等她伸手去拿,母亲就啪的一声把她的手打开了。
“我们之前冒犯过聂清风。他看到小蝶的面子,这一次又来了。但在医药方面,他必须严格配药。不可能再多给了。如果你打碎了这些瓶子,你哥哥将来会很危险的。”王氏也不是傻瓜。即使聂清风试图治好她的儿子,他也不可能给更多的药。否则,他不会写下剂量和用法。
孟若轩的手背被母亲的一巴掌打伤了。她又气又委屈地说:“娘,你打我的时候我也疼啊!你为什么不给我一片止痛药,而只是给我大哥一个认呢?我该承受这种痛苦吗?”
“你的痛苦不会要了你的命。擦点药,敷点冷敷,睡一会儿。你明天会好的。但是你的大哥和你不一样。他流了那么多血。伤口需要治疗。在那之后,不知道疼痛会是什么样子。”王氏这次真的明白了。她的女儿是别人家的人,儿子是她生活的支柱。她再也不能让她的儿子出事了。
孟若轩没想到在一天之内,她在母亲心中的位置竟直线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