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淋淋落了一把伞,转过身来。他的脸藏在伞下的阴影里,这样人们就看不见他的脸。但他冷冷的声音却如玉盘般甜美:“先人与悬壶居士的渊源由来已久。你腰上的令牌是我的曾祖父签发的。但你腰上的不是悬壶居士的那片。悬壶居士的令牌在我这里。”
月光下,孟小蝶看到了挂在对方腰上的乌木令牌。哦!果然,谎言终究会破掉,今天她……哦!她叹了三口气,终于坦白地说:“彼岸花令牌不是师傅的,而是玄机门的。至于我为什么会收到这个令牌,请您原谅。不管怎么说,这不是偷窃,这是别人给我的。”
“原来最后一块令牌在玄机门,但我在这里忽略了它。”玉面阎罗点了点头,撑着伞向下游走了下去。
“该走了。需要一个睡觉的地方。”青衣男子接过站在小溪边巨石旁的剑,请她先走。他后面保护了她,也省的她跑了。
小蝶裹着一件很紧的斗篷来御寒。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夜晚,在溪边赏月,这位玉面阎罗也有精神病。
哦!不知道玄凌怎么了?他好些了吗。醒来有一段时间了,对吧?
他们三个排成一行。走了很长一段路后,他们发现了一个干燥的洞穴。
青衣人先打扫了山洞,熏了香,他们一个接一个地进了山洞。
小蝶进洞,下意识地好奇地望着阎王的玉脸。然而,男子仍然背着她撑着一把伞。他走进山洞的一个角落,坐在铺在地上的一块红布上,用一把伞遮着光,好像他不喜欢看到光。
穿蓝衣服的人坐在他旁边。他点燃了一支粗粗的蜡烛,使山洞明亮起来。
孟小蝶在地上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裹着一件紧绷的狐狸皮披风,疲惫地闭上眼睛,准备将就一下。
“您真的是悬壶居士的弟子吗?”玉面阎罗突然问这样一句话,他的脸还在伞后,人们看不清他的脸。
“我不是悬壶居士的徒弟。我应该是谁的徒弟?”孟小蝶没有否认或承认,她只是把问题踢回了一个球。
不出所料,玉面阎罗沉默了。因为小蝶的医术精湛,只说到她用过的处方,变化无穷,更不用说她惊人的针灸技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