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倒，一直倒……
“还不放？”夜凌曦看着已经满了的水杯。
“不放。”杭昭轩咬着牙，疼么？疼！那也不能放手。
杭昭轩知道放手了就没有资格了。
夜凌曦满不在乎得看了一眼杭昭轩，然后继续倒水，水溢了出来。
夜凌曦还是一直在倒水。
“啪！”的一声玻璃杯掉到了地上摔碎了。
“曦……曦……”
“看到了，即使在努力又能如何？我对你亦是如此，碎了就是碎了，不能复原。伤了你也伤了我，咱们各自安好吧。”
夜凌曦转身挽住夜影：“这里风水不好，你陪我去卖套新房子吧。这里赶紧处理掉。”
娘的，防盗门是摆设么？？杭昭轩想进来就进来？必须换房子。
“好。”
“曦曦。”这时候在一旁的白露开了口，叫住了夜凌曦。
“哎……麻烦……”夜凌曦怎么把她给忘了呢？
“曦曦咱们可以聊聊么？”
“好，楼下咖啡厅，我等你。”说完夜凌曦挽着夜影下了楼。
——————
白露回了自己家拿了一些东西然后来到了夜凌曦面前。
“曦曦，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白露抿了抿嘴：“曦曦我……”
“失败了？”白露磨磨唧唧的，夜凌曦不想耽误时间，直接发问。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