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凌曦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是一闪而过，那些人的样子都看不清。”
夜凌曦睁开眼睛看着卡洛斯，眼睛里充满了迫切和认真：“但是我确定，这里格拉迪斯来过。”
卡洛斯给了夜凌曦一个笑容：“这就够了，至少有一点点线索了，比之前强多了，是不是？”
夜凌曦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是……是……是……有线索了。”
卡洛斯将夜凌曦扶起来：“你先起来，咱们在找找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嗯。”
夜凌曦在这个空房间里转了一圈，除了那个剩下一半的法阵什么都没有。
夜凌曦闭上眼睛，试着用自己的精神力感受整个教堂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依旧一无所获，夜凌曦有些泄气的摇了摇头。
卡洛斯扶上夜凌曦：“咱们去别的地方看看。”
“好。”
两个人在教堂里转了一圈，没有别的发现了？
“你还好么？要不然出去透口气？”卡洛斯看夜凌曦的脸色不太好。
“嗯。”夜凌曦点了点头。
卡洛斯扶着夜凌曦出教堂得一瞬间，夜凌曦的头好像被针扎了一下：“啊！！””疼的夜凌曦冷汗都下来了。
“怎么了？”卡洛斯被夜凌曦吓了一跳。
“格拉迪斯，格拉迪斯……我看到了……”夜凌曦在出教堂的一瞬间就，一个片段从夜凌曦的脑袋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