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卫亚诗还真的没有什么其他人可怀疑。
“殿下，眼下无论是前朝和后宫都没有掀起什么风浪，后宫那边，皇贵妃对您是死心塌地的支持，前朝叶丞相也对您退避三舍，齐王和献王也避着您，至于那些文臣武将们，也对您心悦城服，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就是因为没有可疑的人，所以这件事儿才棘手，暗中一直有人盯着，换做谁心里能舒服。
“你派人去盯着一点郑家，还有四公主。”
“郑家和四公主有什么可疑的殿下？为什么要让奴才盯着他们？”
“你只管去盯着就是了，哦，对了，这四公主身边有一个会功夫的婢女，你想办法试探一下她的身手，即便是打伤了也没事，最要紧的是逼出她使真功夫。”
李皓不明白殿下为何好端端的让他去试探一个婢女？
而且还是四公主的婢女，四公主自从出嫁之后就一直很温顺，难道殿下是怀疑在卫亚诗的背后，指使她的人是四公主吗？
这也太可笑了吧。
李皓见卫肃如此紧张的样子，况且殿下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想必就是殿下发现了什么。
“是，属下，回头就让人去做。”
……
第二日一早，叶清婉没有在意卫肃是在书房睡的，也没有刻意去看两个孩子，兴致冲冲的又出府了。
到了【女堂】小院儿，六个人在一次围坐在一起。
这段时间，他们一起做了不少的事儿，彼此也都熟络起来，看到叶清婉也没有之前那般紧张。
“怎么样查到没有？”
“太子妃，您还真别说，我们还真查到了点儿，京城周遭并没有发生什么灾难，街道上卖孩子的，其实背后指使的是一个姓黄的人牙子。”
人牙子就是卖人的，但是不都是坏人，也分好坏。
根据叶清婉所知，这京城就有好几个人牙子，口风评价不太一样。
不过这些都是何嬷嬷需要去接触的，她直接略过了那个层面，至今为止她都没有见过一个人牙子，其实人牙子说的好听，叫人牙子，说的不好听就是人贩子。
“官府不是已经明令禁止过不准当街卖人吗？人牙子是在官府那边备过案的，不会蠢到这么做，而且人牙子手上的人应该也不愁卖，犯得着当街卖吗？难道对方是想钱想疯了？”
瘦猴对于这个姓黄的人牙子十分的熟悉，一听这话，骗笑眯眯的说。
“太子妃，你有所不知，这姓黄的人牙子是所有人睚眦之中长得最粗俗恶劣，人品最坏的，小的听兄弟们说过，这姓黄的人牙子手可毒着，他从各地方买过来的人，十有八九都是卖到窑子里，专门把那些买来的人卖到腌臜的地方，这样的话挣的钱多，但是有损阴德。”
叶清婉若有所思的说：“这么来说，这个人也算是个恶霸，可是天子脚下，他敢如此邪恶，想必这背后有人罩着他吧。”
瘦猴还要说，便被柔美的媚娘推到了一边：“太子妃，这个我知道我向之前窑子里面的姐妹打听过，她们有许多也都是被黄牙子卖过去的，这个黄牙子黑道上有人，白道上也有人，他有许多的打手，遍布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