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是谁告诉你们的。”
王一凡的神色十分冷漠，他看着已经对生命没有任何眷念的布鲁斯：“说了之后，给你一个痛快。”
痛快么……
布鲁斯脸上带着惨笑，看着那边不省人事的枪杀，从被龙王抓住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知道，没有任何存活的可能了。
本来就准备赴死的他们两个，自然是不愿说出任何东西……可是，布鲁斯没想到，王一凡还有这种审讯的方式，那种滋味，根本不是人类所能忍受的！至少，他完全无法忍受这一切。
那感觉就像他被丢在了无数的昆虫之中，无时无刻都会有昆虫在他的身上爬过，撕咬，而且，他还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有力使不出，只能无力的感受着那越来越剧烈的瘙痒。
他尝试了无数次的自杀，不管是控制自己的肌肉，还是想要使用自己的手结束自己的生命，可是就如同王一凡说的那样，他做不到。
布鲁斯虚弱的抬起头看着王一凡，并没有开口。
“还是说，你还要继续吗？”王一凡眉毛一挑。
“不不……”布鲁斯连声说道：“麻烦，请给我一个痛快。”
“你说了，自然会让你有一个痛快。”王一凡说道。
“好……”
布鲁斯的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意，随后，从他的口中说出了一个名字。
听到这个名字，王一凡没有丝毫的意外，随手一挥，那边的布鲁斯就已经两眼一翻，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杀手组织的人，他不可能让他们继续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