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容仪决定还是用最快、最平和、最淡然的态度去将这件事说出来,既显得自己很平静,又显得自己压根就没放进心里去。
所以,在姜舜骁刚端起一盅茶水还在往嘴里喂的时候,容仪就走过去,说:“爷带回来的女子生病了鸣玉不知该如何就来找我现在已经请了大夫看过了。”
一句话,很顺溜,也几乎没有停顿,说的她都快要缺氧了。
姜舜骁微顿,一口水卡在喉咙里差点呛到。
随后又听她补了一句:“爷不用担心。”
姜舜骁放下茶水,颇有些好笑,伸手擦掉嘴边的水渍,道:“你处理的这样妥帖,我有什么可担心的?”
容仪瞪大了眼,抬头看着他,忽然不知从哪里淤了口气,让人极其不爽。
这种回答,是她不想听到的。
很敷衍,极其敷衍!
看她忽然气鼓鼓的模样,姜舜骁笑了一下,弯下腰来平视着她的双眼,道:“怎么了?吃醋了?”
容仪立马蹙起眉头反问:“我吃什么醋?你又胡说!”
又?
这倒是有些冤枉人了,姜舜骁笑了,看她炸毛的样子,伸手捏了捏她右手的小拇指,道:“你不是在吃醋,那今日说话怎么这么冲?”
冲?
容仪怒目圆睁,这一回倒不是生气,而是不敢相信,但很快,她就平静下来了,为了证明自己并不冲,她压住了不解的愤怒,道:“我哪里冲了?不是很正常的在与爷说话吗?爷怕是想多了吧?”
姜舜骁挑了挑眉,笑:“嗯,我想多了……可想多了,又不代表想的不对,唉?你是不是要恼羞成怒了?”
容仪深吸了口气,蹙着眉头说了句:“莫名其妙!我分明就没有,这般心平气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