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看着国公的神色,问:“到底是什么流言?”竟都传到你耳朵里了?
秦国公眸光微闪,也不打算相瞒,他说:“有些传言是人心生嫉妒才说出的话,你不必放进心里去……无非是说你恨不能早早的把女儿嫁出去,若是现在有个乞丐说愿意娶,你都敢嫁。诸如此类,难听的话,难听的词多得是,我便不一一复述了,总之,这件事不必再着急了,秦家的女儿即便是出了这种事,也不拉低架子,不让人这般折辱。”
秦夫人一听,只觉心口被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疼痛难忍。
她那么疼惜的女儿,怎么到了别人嘴里就这般不堪了?
她是急,可也从未想过会委屈了女儿啊!
看妻子如此,秦国公哪里能好受?他拉过妻子的手,叹了一声,说:“我明白你,母亲是最疼孩子的,是外面的人不好,不明真相,乱吠一气。”
秦国公原本还想说长家和傅家的事,可见妻子这般,他便消停了心思,只怕说出来,妻子的心情会更糟糕。
……
刚安静不久,门又被打开,秦黛珑以为是母亲去而又返,抬头看去,竟是兄长。
突然想到自己满脸泪痕,秦黛珑连忙低下头,用帕子擦了擦脸。
秦瀹走过去,取下一个荷包,递给她,秦黛珑接了过来,沉甸甸的,一打开,却是一直通体纯白,做工精致的玉兔摆件。
秦黛珑红着眼,问:“这是什么?”
秦瀹坐了下来,说:“回来的路上经过一家店,进去看了一眼,偶见这只兔子,想来你会喜欢,便给你带回来了。”
秦黛珑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其实这种摆件算不得名贵,或许这一只玉兔的价格连她屋里摆着一个茶杯都抵不上,可她此刻就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