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更是没有一点风声,当然,如今的京城倒也不安然,还是因前些日子听说皇宫发生了一件大事。
皇后娘娘中毒了。
而嫌疑人,却是皇二子生母谢贵妃所作。
任谁都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信,毕竟,一国之母身中剧毒本就不是一件小事,而作案的人又是贵妃本人,这其中的因果利害,到底是引人深思。
后宫的事便牵扯到前朝,贵妃被幽居在她的宫殿中,而前朝,她的父兄皆为她担保。
其实在这个关头,任谁都不会信,贵妃会蠢得如此厉害,亲手作案,意欲扳倒皇后。
可好似,也只有她有这个动机了。
皇帝虽是没有亲口下定论,只说一切等皇后醒过来再说,若皇后真有个什么好歹,朕之发妻,受此迫害,背后之人,也休想善了。
是的,皇上后宫中的人再怎么多,受宠的人再怎么嚣张,也无人能越过一国之母去,皇后毕竟是他的发妻,陪着他一路走过来的,是他这一路的见证人,其意义非比寻常,谢贵妃再如何得宠,父兄再势大,发生这种事,也不可能轻轻放下。
这一次,皇上是真的动怒了。
这些日子人人都像一根绷紧的弦,再迟钝的人都有预感,这京城的天怕是要变了,原本在立储之事上就已经掀起过风波,皇帝一句“朕春秋鼎盛,诸卿是有何忧虑?莫不是怕朕一朝倒下,这朝堂无人……”
话还没说完,下面跪倒一片,谁敢揣测圣上的寿数?还要命不要?
从此以后,立储之事就这样轻飘飘的放过了一阵。
但这件事是不可能过去的,皇储一日不立,朝堂就一日不安稳,即便圣上还觉得为之过早,可是谢家不怕早啊,他还生怕晚了。
得知这些消息时,容仪正在明思慧屋里,看她做小衣,看着她的绣工,一时自信心爆棚,她是真没见过谁把花绣成这样的,但见她兴致勃勃,容仪也没说出来,只夸这花绣的别致。
而后闲聊了会儿,又说起这事,道:“也不知皇后娘娘如何了,听说这些日子,宫里的太医一个个的都跟鹌鹑似的,陛下可是下了死命令,若是皇后救不回来,便要太医院的人去给皇后陪葬。”
明思慧说:“左右这些日子都不得安生,咱俩也减少出门的次数,最好是约束好下面的人的嘴,莫叫他们肆意议论皇宫的事。”
容仪说都约束过了:“下面这些人我都放心,她们也都不是什么碎嘴子,向来行事稳妥,只可惜,经历过这种事情,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长青了,她前些日子还说要回家一趟,可这几天,这事儿闹的……听说,她已去皇宫给皇后娘娘侍疾去了。”
明思慧说:“皇后是她正经的婆母,她确实应该进宫去侍疾的,她若下次与你来信,你记得告诉她,叫她不要为了这些事情慌乱,好好的做她的亲王妃,有什么事,亲王在前头,咱们长家在前头,断不会叫她吃了亏去的。”
容仪不知她这话是否是什么暗示,只是一笑,说:“是,在这个关头,没有人会退缩,咱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这注定是场硬仗,不仅是两位立储人选的战争,还是长家、秦家和谢家的战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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