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听三叔讲起的,当时三叔正与那亲戚在湖边垂钓,官府的人便来将他押走,他嘴里还不甚干净,骂骂咧咧的说是姜家的人。”说到这里,姜舜骁突然笑了,说道:“三叔还说,他当时觉得极其丢人,恨不得掩面跳进水里,装作不认识此人。”
回味着小时候三叔讲起这些故事的样子,姜舜骁眼里带了笑意,继续说:“本来这件事情就该结束了,那个亲戚有个厉害的老娘,三天两头的跑到祖父面前去哭闹,甚至还说祖父的儿子如今出息了,竟不管家里亲戚的死活,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气的祖父好几夜没睡好觉。”
容仪蹙眉:“这是哪来的道理?分明是他们先作恶多端,不思量自己犯下的错,还要怪别人不及时帮忙,还真是……”还真是令人无语!
“他们若是能想到这一点,那个亲戚也不至于被打了板子,做了三个月的苦力,后来一到阴雨天下半身就疼得厉害,他当时以为我爹一句话就能将他放出来,便拒不配合,三天两头的闹,真正动上了家伙才知道,甭管你上头罩着的人是谁,该听话的时候还是要听话。”
那一年孟国初立,打击违法犯罪最是严厉,他好巧不巧的撞上了,姜益民能包庇他?这个时候,谁顶风作案,就是傻子!
姜家的那些亲戚,以为他这个安宁王来的多容易,才敢那么毫不顾忌的去挥霍,他自己都不敢滥用职权,却有人想借他这股东风去行便利,呵……其蠢如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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