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舜骁沉着脸,一步跨上马车,神色难看的看着容仪:“你们都下去。”
阿满忙拉着余贞下车,余贞护人心切,被拉下车以后,神色慌张,阿满将她拉远了一些:“那是将军,他们夫妻二人有话说,你我不便打扰,你在怕什么?将军是夫人的夫君,他还能对夫人不利不成?”
余贞:“我……我只是看他脸色有些难看,怕他们起争执。”
阿满吃了口饼,说:“你放心吧,他们夫妻感情好着呢,不会起争执的,顶多将军责怪几句,我们人都已经到这儿了,再回去是不可能了,让他们自己解决。”
随后又说:“我事先可得提醒你一下,将军和夫人可不一样,夫人脾气好,好说话,将军却不是,将军不一定舍得责怪夫人,但责怪你我,我们都是跑不掉的,所以这种时候能跑就跑知道吗?”
余贞严肃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阿满“嗯”了一声,又说:“这一路上我们都找不见将军,现在他突然这么出现,想必也是跟我们许久了,只是先前还不能确定马车上的人就是我们,现在也好,他们夫妻二人聚在一起还能够商量一下。”
……
在商量之前,还得解释,还得同他说清道理,让他不要这么生气了。
看他蜡黄消瘦的脸,容仪眼里一下就涌上泪来,她伸手去抚摸,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们怎么会到这儿来的?是不是听说了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让你好好待在京城,待在王府,你怎么不听话呢?”
容仪抿住唇,蹙起眉头看他,欲要将手抽回来,却被他捏的更紧。
不得已,只有让他握着,容仪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不同我说,你让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这件事,我怎么可能安心的下?这件事你怪不得我,都说夫妻之间唯有坦白才能长久,可你事事都瞒着我,你怕我跟着你担心,可你就没有想过,我不知道你的消息,我从别人口中知道你的近况我会更害怕,你知道我的,得知这件事,我不可能无动于衷。”
姜舜骁心紧着疼,他咽了口唾液,深吸了口气,压制住了那股疼意,说道:“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乱来,我都说了,你还是不听话。”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谁告诉你的?”
容仪将查先查柬的事同他说了清楚,只见他脸色越来越黑,容仪反握紧了他的手,说:“那个杀千刀的竟敢对你下毒,她这么恶毒,我不会放过她的,这次我来带了不少人,你放心……”
姜舜骁摇头:“我带兵出征从不回头,仗不打赢,我手中的刀枪就不会放下,那是因为,我身无旁骛,无需分心,可现在你来了,你在这儿我放不下心来,你赶紧回去,这件事情,我自有定夺。”
容仪语气有些急:“你自有定夺,你有什么办法?你是想要命还是不要命了?他跟我说的清楚,若是你不归顺那个人,这种毒会生生的将你熬死,你告诉我,你如何定夺?”
姜舜骁别过脸,眼神沉的可怕,里头的绝色微暗,他是一早就打定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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