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里最后一场雪下完后,蹴鞠比赛又开了场。
只是这一回,边塞那几位的千金都因各种缘由没能到京城来。
看着这其中不能来的人员名单,容仪冷嗤了一声。
说道:“真是好巧啊,这一病就都病了,一伤就都伤到了要害之处,这些借口找得好啊。”
说罢,将纸条塞进了书本里,看着外头春意热闹,歇了口气。
这些日子,家里家外的事多多,从那夜同二弟和二弟妹谈过以后,直到今日,总算是收到了姜舜骁的来信。
只是信中内容并不多,只是叫她放心即可,一字未提外头的凶险,更不会说他身在何处,容仪不能寄信过去,这也成了她心中一桩放不下的事。
这紧接着就是下半场蹴鞠比赛,有了上半场打底,这一次做起来也格外顺利一些,只是,那些不能到的人却是有趣至极,看来是他们上一回来,该办的事都办妥了,这一回就不用再来了。
正在她思索之际,朱苓毓过来了。
“这一回朱见颜又来了,她若是要见我,还得请你帮我挡挡。”
容仪轻笑一声:“我倒是乐得这么做,只是,你当真不见吗?就不想听听她这回来,想同你说什么?”
朱苓毓看了眼手中的帕子,说:“与其说我是和亲过来的公主,倒不如说,我是这里的人质,是一块随处可用的棋子,可你知道我的,我不甘心给别人当棋子。”
她曾经是皇室公主,有异常敏感的直觉,王府最近发生的事情,她不是聋了瞎了,听不到,看不见,可她从未过问,也从未多嘴,自己是什么身份,就该做什么事。
若是在外面,她还可以为自己去奔一奔,可如今王府里的事,她心里清楚,不是自己能随意过问的。
她预感到外头不太平,所以,一直谨小慎微,不出差错,做一个叫人放心的人。
容仪却说:“你对我以诚相待,我也相信你的为人,老实说,我并不害怕你与朱家的人再见,在我看来,他们翻不起大风浪,你也不会听他们的话,教你如何你就如何,如今的你入为王府,那就是王府的人,他们便是来见你,也都是外客。”
朱苓毓目光微闪,看着气定神闲说出这番话的容仪,忍不住道:“你这样的胆子,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你应当防着我,不让我有任何机会同外界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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