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从前容仪在你家,她过的是什么日子,你比我更清楚,你妹妹是怎么待她的,呵,都说她们亲如姐妹,姨母亦很是疼爱容仪,可是阿瀹,当真是这样吗?有些话我不想挑明,过去的事我也不愿意去追究,可现在,我就想让你凭着良心说上一句公道话,过去姨母当真是疼爱容仪吗?你的妹妹又当真是待容仪如亲姐妹吗?”这候 suy ingwa*ng.net 章汜
秦瀹张了张口,无法说话,他心底是知道的,哪有那么多莫名的好,后来,母亲和妹妹做的事他也都知晓,好与不好的,心里有一本账。
只是,那终究是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他她们曾经做过什么,如今再去追究也都于事无补。
“我知道,那个时候容仪在你家只是总管的女儿,你们待她也无需太过客气,人权如此,一直如此,过去那些,是非好坏,如今再说都是空扯淡,我只说现在,直到现在,你的妹妹对容仪还是不客气,需要她的时候,扮可怜装柔弱,话说的那叫一个好听,容仪本就是个耳根子软,心软的人,她顾虑着过去的情分,也不忍心看她如此相求,明里暗里也帮了她不少,可她是怎么回报的?”
前面铺垫了那么久,为的是想让秦瀹心里有个数,他们彼此之间本就不相欠,非要说谁欠谁,那也必然不是他家的容仪欠了秦家的女儿,说到这里,才是到了正题。
“黛珑做了什么?”
姜舜骁歇了口气,闷了一口酒,眼神沉冷,说道:“这些日子,她明里暗里与容仪作对,这些都是小事,容仪心眼也没那么小,事事都要与她计较,可唯有一件事,她不该去做。”说到此处,姜舜骁抬头看向秦瀹,眼神复杂了起来。
“你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情分本就是旁人不可比的,这些在外头本就不是秘密,关于你和容仪的闲话,如今是没什么人敢随便说了,可是有人起了这个头,乱说一气,你猜外头的人愿不愿意看这个笑话。”
秦瀹心一沉:“你是说黛珑她敢拿这件事乱说?”
姜舜骁闭了闭眼,心头沉重。
“她的言外之意,这是在提点容仪,若不是当初因为她,如今的容仪,应当在你秦家,在你秦瀹的院子里。”
话音落下,两个人都沉默下来了,秦瀹脸色黑沉,心情沉到了谷底,前阵子他还在想,自己这个妹妹怎么变得口无遮拦起来,可原来那都还算是轻的,比起这件事,她说的那些话,都不值一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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