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凭什么?凭什么从生下来,便是身为公主都要低人一等,受人眼气,凭什么好不容易摆脱了,却又要被人摁在地上,当傻子一般去嘲讽,去挖苦……
这些年已经问过太多次凭什么,为什么?每一次问,就多一分绝望,越是自问,越是自苦。
这应当是最有底气的一次问话吧,朱苓毓真心实意的笑了笑,未在说什么。
……
下午再返回赛场的时候,很明显的能感觉到,那朱见颜脸上的颜色黑成了锅底,不知是午间没有休息好,还是方才受了什么气。
容仪回过头看了朱苓毓一眼,后者笑了笑,冲她轻轻摇头,容仪便颔首,不多过问。
等到下午踢完了,再用晚宴的时候,天色早已沉下来了。
这次容仪等人没在外头陪着一起用了,几个亲近的人摆了些菜,就在屋里用,本来秦黛珑也要来的,但下午比赛一结束,她就回去了,倒也没人留她。
皇后娘娘,自然也是回到皇宫去了,现下此处正是安宁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