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藤上的瓜,总是各有各的形状,好的,烂的都结在一根藤上,也不足为奇。
郭之乡又说:“倒是有一个法子,只不过,有些缺德。”
姜舜骁和容仪看着他。
郭之乡尴尬的笑了笑,说:“卞达的老母,听说今年身子越发不好了。”
两人了然,虽有些愣怔,但想一想过后,竟觉得如此可行。这候 tianlaixw.*com 章汜
郭之乡到底是走正派的路数,去做那等着小人行径。说出来还是会脸红的。
自己说出口,又忙摇了摇手说:“这样不好……”
姜舜骁是将军,与文人的做派更不相同,他更懂得兵不厌诈的道理,便说:“如此可行。”
郭之乡:“……”
容仪抿了抿唇,也跟着说了句:“即是要引他们回来,那就用最有效的法子,一次就要成功,否则,试探的招数多了,总会令人生疑,我也觉得此事可行,如今余昆倒了,这消息也不知传了多远了,这卞大当家的当真是个糊涂的,也不会糊涂到连这种消息都不传出去,恐怕,已经打草惊蛇了,这卞达不会轻易回来。”
不错,余昆能倒,就意味着事情多半败露了,他既一早就打算带着妻子远离这是非窝,又总会轻易的再现身呢?
所以,必然要有一个他不得不回来的理由,且这个理由还不能太过突兀,太过明目张胆。
郭之乡点点头:“那好,那就只能去行这等路数了。”
语气当中,还有些汗颜和妥协,也是难为他一身正骨了。
容仪抿唇一笑,被他这话这语气逗乐了,又提醒了句:“想要将消息全部锁死是很难的,最难掌控的就是人的嘴巴,这件事,我想了一想,还是要从经常给卞老夫人看病的郎中下手,那郎中,可是卞家的?”
“不,是宋郎中,是我们曲沙县的老郎中了。”郭之乡如是说,又微微拧眉,说道:“只是,做郎中的最忌讳说谎,尤其是宋郎中,他从不会说一句虚言,想要收买他怕是很难,且若是他这样做了,将来也会毁掉他的名声,如此怕是……”
听他这样说,容仪想到了话本里常有的一句话,也借着说了出来:“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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