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凶手,不该沉溺过去,不能自拔。
唐氏哭的鼻子发堵,闻言,她点了点头,而后说:“我不知道,我们家从未得罪过什么人,在村子里,我们一家人与邻居的相处都很好,没有过什么仇人,我家那位是这个村子的村长,他一向都是和睦温顺的,做事公道,从未怨着谁,也从未占过谁的便宜,不应当是有仇啊。”
“……”
“在外面就更没有了,我儿和我儿媳两人,之前是做过混账事,但那也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平日里,他们是最乖的两个孩子,任谁都说不出,他们个不好来。谁家有事儿了,谁家遇难了,他俩绝对不会装聋作哑,能帮就帮,他们也没有仇家啊。”
从她口中,自然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凶手就是奔着唐山山哥和张小梅,以及他们的孩子去的,这当真是冤有头,债有主啊。
朱苓毓只道:“这件事的性质十分恶劣,四条人命被人杀害,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都是罪恶至极的,县长大人自会将凶手捉拿归案,还你们一个公道,到那时就会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唐氏这才有了点力气,她深吸了口气,眼里满是恨意:“是……不管是为什么,都不该害他们的性命,若有仇,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若无仇……凭什么我的孩子要遭这样的罪?”
安抚好了唐夫人,容仪一行人便没有久待,这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一看见村长夫妇的面容,就让人心中堵塞,难受不已。
回去以后,姜舜骁召来“凌云”,问为何没看着唐家。
容仪替“凌云”回答了。
“先前,唐家附近确实有人形迹鬼祟,可在瘟疫爆发之后,那些人就不见了,唐家安静了下来,我担心那瘟疫厉害,就让他们都回来了,再后来便是六娘说的半夜的脚步声,我便让他们将重心放在这上面,这才疏忽了唐家。”说罢,容仪低下头去,眼里慢慢湿润了起来。
姜舜骁一滞,抬手示意“凌云”下去,待门被关上,他拉住了容仪的手,深深地沉了口气,说:“不怪你,这件事敌人在暗,总归叫人防不胜防,若真是那些人干的,唐家人也难逃一死。”
“在信中你说的不清楚,如今你告诉我,当时你去唐家之后,都知道了什么,我来分析看看。”
容仪吸了吸鼻子,将眼泪眨去,与他说起自己所知道的有关唐山河几人的事。
约莫过了数十息,听完了这件事后,姜舜骁说:“若真如他们所说,若他们没有欺瞒,我可以告诉你,这些年他们能活着,都算是奇迹了,这两人早就该被灭口了,等到如今才想起来杀人灭口,为时已晚,如今他们的死,不过是那些人在泄愤罢了。”
那几个浪荡的公子,皆是在家中非常受宠的存在,站在他们的角度上,他们不过是因为“贪玩”,玩弄了一个女人罢了,以他们的权势地位。这个女人能被他们看上,很该高高兴兴的接受,然后嘴巴闭严实一点,什么都不要说出去,为自己的名声,也为自己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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