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他们心中,分明就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本不用闹到官府,还害了自己的孩子受苦受难,后来还倒打一耙,说是那个姑娘勾引的他们,还要找那姑娘说理去。”
说到这里,胖娘摇了摇头,说:“在这个案子还在审理期间,那姑娘不知被人使了什么法子从家里弄了出来,等再发现她的时候,她浑身衣不蔽体,躺在大路中央,而路边的乞丐皆覆于她身……”
听到这里,容仪和朱苓毓已经握紧了拳头,心里愤懑不平。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姑娘是被人报复了,杀人诛心呀!用一个姑娘最要紧的事去毁了她,让她这辈子都好不起来,等县长带人赶到的时候,那姑娘已经断了气,从那以后,人证也没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便很明显了,是有人要杀人灭口,让有些事情再也无法从当事人嘴里说出来,一切就成了闹剧,成了诬陷,在打通身边的人和家里的奴仆,制造他们不在场的证据,那这件事便完完全全是那姑娘一家的过错。
但凡换一个不愿惹事的人去审理这件案子,或许能如他们所愿,可惜,他们遇到的,是郭之乡。
有些人在一个地方称霸太久了,并将自己说的话奉作王法,深信不疑,也不允许任何人来质疑自己,更觉得自己已经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他们目中无人,藐视朝廷官员,更不会把一个看起来没什么话语权,只有一顶乌纱帽的县长放在眼里了。
那个时候也流传一个说法,说是会被安排到这里来当官的人,都是不被重视的,朝廷也根本就不在乎他们。
说好听点是父母官,说难听点就是被流放至此罢了。
所以,那些人猖狂到以为只要自己安排好了一切,区区一个县长,又能做什么呢?
便是给他一个胆子,他也绝不敢将此事彻查,惹是生非。
可后来,郭之乡不仅查了此事,还将那几户人家查出了问题,只是不过两日,这事就被压下去了,那几户人家从此消声沥迹,对那案件也都闭口不提了。
但与此同时,郭之乡的腿断了一只,断的,是右边那半条腿。
听到这里的时候,容仪和朱苓毓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断腿?!可是昨日看到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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