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舜骁摸摸她的手,抓住,肯定的眼神告诉她,确实是不记得了。
“你想啊,我整日要忙那么多人和事,哪里有功夫去记这些小事啊?”
&#24378&#29306&#32&#108&#105&#110&#103&#115&#104&#117&#102&#97&#110&#103&#46&#99&#111&#109&#32&#35835&#29306&#12290容仪瘪嘴,一时无言。
看她挎着小脸,却显得娇憨,她每每冷脸郁闷的时候,都不会叫人看着烦躁,反而可爱,姜舜骁凑过去在她脸边碰了一下,撞的容仪看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
成婚好几年了,也都有三个孩子了,按理说该平淡了,可他每每一些动作,都叫容仪脸红心跳。
“说说,她怎么给你气受了?”
容仪叹了一声,知道自己不该把气出在他身上,只是觉得郁闷极了,恰好碰上他在自己跟前,一时没忍住就这样了。
“我也不晓得她这几天究竟是怎么了,明里暗里与我作对,我又不是听不出她那话里是好意还是歹意,先前那些细碎小事就都算了,我本来都没放在心里,这段日子,她找我办什么,我没给她办?我可有推脱?可有扭捏?我自认为对她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可她反倒蹬鼻子上脸起来,打量我不会发火吗?”
姜舜骁认真的听着,等她说完之后,才道:“我大约是听懂了。可究竟是为了什么事?让你动这么大的火?总得有个具体的事吧,总不能是与她拌嘴,你的性子也不会与她吵起来,她是做了什么让你不快的事了?”
这话听的还有几分舒服,容仪自我肯定:“我当然不会与她吵起来,但前提是她莫要三番五次的来招惹我才是,先前她求我的时候,说的花一样好听,我都心软了,可怎么一转眼,脸一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怎么,我是欠她的?”
又道:“之前,她总是说娘娘用我不用她,这与我比了一次,我没同她计较,后来,李修的事不知她是从何知道了,想用这件事来拿捏我,她话虽未说明,我也知道,她定是以为我收了人家好处,才将这件事情隐瞒下来不发挥了。”
“好在我不是个眼皮子低浅到如此地步的人,这个把柄她也没捏住,也就算了,她怀疑我如何,我没做过也不觉得亏心,可后来,她竟敢又与我攀扯过去的事情,你说她安的是什么心?”
过去的事?过去那么多事,姜舜骁没再细问,只安抚她,说:“总是停留在过去的人才最可悲,你与她计较什么呢?她说什么,你听在耳里听过就罢了,不要当真。”
“我倒是不想当真,可她说的实在太不像话了,我与秦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可她却说,我如今能嫁给你,过上现在这样的日子,都是托了她的福,否则,我现在应当是在……”
在秦瀹院里做通房妾室。
后半句容仪说不出口,但也不用说全了,姜舜骁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他本以为只是女子之间说了些不中听的话,伤了对方体面,无非就是当初容仪在秦家的那段日子,够秦黛珑拿捏几句,可没想到,她竟敢拿清白说事。
“这都是什么混账话!她越发不知所谓了!”
容仪本来很气的,可一见他比自己还要气,不知怎么的,气就顺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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