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今天回来的时候,宁宁是想学凌儿她们一样,围着母亲撒娇卖笑,夸一夸母亲,与母亲逗乐。
她和母亲好像从来都没有过那样的时刻,母亲总是严肃低沉的,她只会默默的做事,给自己一个选择,一个答案,其他的就是自己无法插手,连询问都问不得的了。
今日看着凌儿他们对舅母说的话,每一句都是她从未见过的生活。
母亲从来谨慎,谨慎到哪怕是县主,她也从未敢高看自己一眼。
或许他和母亲之间,这辈子都不会有那样的温馨时刻。
宁宁趴在床上,抹了把眼泪,觉得心里很酸,酸的她难受至极。
……
初雪之日,各地方上的姑娘们也都陆续登场,那段日子,京城更是热闹非凡。
虽说这些姑娘都是送来京城打蹴鞠比赛的,可亦有人传言,道是这次各个地方上选出来的姑娘,皆是能力容貌为一绝的,大家都想看看,这一次,为这隆重举办的蹴鞠赛而来的姑娘们,都是何等的惊艳绝伦。
哪怕姑娘们,都是乘马车而来,大都看不到车里的姿色,但街头仍然挤满了老百姓,这些日子,胭脂水粉的铺子生意尤其火热,整条街都好似弥漫着女儿家的香气。
有人笑言:后宫佳丽,怕也不过如此了吧。
这等规模,还真有几分选秀的意思。
这个说法传到容仪耳里时,彼时她正与长青还有长乐在一块闲聊,三人亦是许久没有这般闲的时候,好不容易凑在一起,自然是聊的热火朝天“不眠不休”。这候 ka*n zo n gyi.cc 章汜
长乐说:“这一次,京中那些未出阁的小姐,可都是挤破了脑袋,据说有两家姑娘,在外头碰到的时候,险些动起手来。”
长青笑着摇摇头:“但凡是会动手的,就绝对不能入选,往年的亏吃的实在是够多了。”
“可不是吗?我还听说之前的蹴鞠比赛,有的人为了赢,不惜在好友的床上洒痒痒粉,啧……真是个狠人。”
痒痒粉这种东西,不过是开胃小菜,不会伤及人的性命,只不过是会叫人难受一阵子罢了。
更有甚者,放毒蛇,雇人行凶也不是没有过的。
过去,利益相争,不管是参赛的,还是举办比赛的,都必然要从中捞取一笔好处,这种情况不管放在哪种事上,都是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使人麻木自堕。
而如今,时隔多年,再一次举办女子蹴鞠比赛,就一定要打破过去赋予这些比赛的意义,重新树立标杆,让世人都看到,何为新气象。&#24378&#29306&#32&#107&#97&#110&#122&#111&#110&#103&#121&#105&#46&#99&#99&#32&#35835&#29306
容仪说:“忙活了这么久,我只希望这一次的蹴鞠赛能够完满完成,这样,这年前最后一桩大事,也算是能让我歇口气了。”
长青心疼的看着她:“若不是为了避嫌,我也要去帮你的,这一年你都未曾歇息过,不是这儿的事儿,就是那儿的事儿,比我都还要忙。”
容仪笑了笑:“除了累点儿,其他都还好,我倒是乐意去做,我能做的越多,就越是说明,女子无用这句话是不对的,若是能为女人闯出一条路来,就是我积的功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