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愣了一下,听茯苓姐说,他沐浴的时候,不是不爱让人在旁边伺候吗?
果然是想刁难她?
容仪连忙回来,道:“奴婢以为姑爷沐浴时不需要人伺候。”
姜舜骁自个儿脱了外衣,看她低眉顺眼的样子冷哼了声,道:“你以为?你还有揣摩主子心事的本事?”
容仪忙摇头:“奴婢不敢!”
姜舜骁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道:“还愣着做什么?过来给爷脱衣。”
容仪只好上前去。
她不是没伺候主子沐浴更衣过,可她只伺候过小姐啊,何时为男主子更衣,还要伺候他沐浴?
容仪确实有些放不开,却又不想扭扭捏捏,怕惹得姑爷更认为自己不会做事,到时候回去的日期就遥遥无期了。
容仪只半低着头,不敢看他,一双眼放在他的腰间,伸手去给他解腰带。
男子的身子本就比女子的身子更暖和一些,容仪手指冰凉,只是给他解腰带就感受到他周身散发的热气。
血气方刚的男人,挺拔又结实。
不像小姐,身上软软的,伺候起来容仪也不觉得累。
可眼前这人……
完全是在考验容仪,折磨她的身与心。
靠近他时,容仪会感到不自然,想起新婚夜那晚,他的双臂曾紧紧的拥着自己,将自己揽入怀中。
他已经不记得了,可容仪忘不了,那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男人抱着睡了一晚,她也几乎是睁眼到天亮。
想着,思绪就飘远了,容仪眨了眨眼,不敢再想,只专注这手里的活。
脱下衣裳,露出了他坚实的胸膛,容仪低下头去不敢多看,这一低头就看到他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