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舜骁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将佩剑丢给他,道:“别再来烦我。”
姜舜轶讪讪一笑,抱着剑坐到一边,摸着剑柄和剑鞘啧啧称奇。
道:“这纹路,这重量,不得了!”
姜舜骁瞬间蹙眉,丢给他一个眼神:再开口就把你丢出去!
姜舜轶瞬间闭了嘴。
玩了会儿剑又搁在一旁,在书房转转悠悠半晌,百般无聊的坐躺到炕上,拿了本书盖在脸上,刚要睡着就被冻醒了。
忍不住嘟囔:“哥,你书房好冷……”
姜舜骁看了他一眼,吩咐茯苓看火。
自己也被他这一通闹磨了性,放下册子,闭眼按了按眉心,又双手交错抵着额头,养养神。
屋子一暖,又安静,确实令人犯困,再加上看了一上午的书,人的精神也是有些萎靡,不知觉就眯瞪了一会儿。
容仪进来时,便见书房里四仰八叉倒了一个,再看桌案前,撑着睡了一个。
茯苓出去办事,容仪被叫进来伺候,一见他们这样睡着,虽屋里暖和,但这个季节也怕着凉。
便拿了两个毛毯出来,先将一个盖在姜舜轶身上,这才朝姜舜骁走过去。
姜舜骁宽背蜂腰,看着就极有力量,容仪小心翼翼的将毯子盖在他肩上,往上拢了拢,怕掉下来,见并没有惊醒他,倒是松了口气,遂转身过去看火。
只转身时,目光不小心扫到了桌上纸上的东西,一时不觉,愣住了。
容仪掩下眼里的惊色,默默退到一边。
姜舜骁眠浅,这日中温和,屋内怡人,正是养觉的好时候,他感觉到有人走到身边来给自己盖毯子,只懒得睁眼,微微蹙着眉头睡着。
容仪看火细致,屋里只越来越暖和,烘的人身上都有些出汗了。
直到中午传菜时,容仪才喊醒两位爷,姜舜骁眼眸还算清醒,可姜舜轶却是睡蒙了,还盯了地面半晌才缓过神来。
用完了饭,姜舜骁又坐到桌案前,容仪只默默收拾屋子,不敢发出声响。
姜舜轶是个闲不住的,又想拉着容仪出去玩雪。
容仪迟疑的看了眼姜舜骁,自己这样跟着主子疯玩,真的没事吗?
哪知姜舜骁公务繁忙,根本没空搭理她。
如此,容仪便放下心来也跟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