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喷在容仪脸上,有些不能直视他的眼。
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喝醉了,才会说出那种话……
姜舜骁确实有点醉,看着她纯净的双眼,像是酒池一般,恨不能醉在里面,不再醒来。
见她呆呆地模样,便用额头碰了碰她的额头,低沉的道:“傻了?问你话呢。”
容仪手撑着软软的床垫,身子往后抑,避免和他那样近的接触,也因隔的太近,呼吸都喷在她的脸上,没喝酒的人脸上都染上了红晕。
她道:“爷打趣奴婢了。”
这样好的气氛,姜舜骁不想听她扫兴趣的话,突然俯身堵住她的唇,不是凶狠的吻,也不是缠绵入骨的纠缠,只是轻轻的描绘她的唇,温情意切,让容仪有些沉醉,也有些受不住他这样的温柔。
微微躲开了些,容仪羞赧,眉眼间逗染上丝丝媚意,她低声道:“爷……”
姜舜骁眯着眼,伸手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吐字清晰的道:“嘘,别说话,就这样让我抱会儿。”
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容仪果然没有瞎动,温顺的任由他抱着,姜舜骁坐在床边,而她还窝在被子里,上半身在他的怀里。
阔别几日,本来是该有说不完的话,可此时的两人确实异常安静,谁也不愿打破这时候的温宁。
他不问她这些日子过的好不好,有没有挨欺负。
她也没有问,这些日子她被抓走,他还好吗?
一个不必在问,所有一切都在眼中,一个突然就怯了,羞怯于将那种问题问出口。
姜舜骁抱着她温软的身子,看着满屋子的红,下颌在她头上轻轻摩擦,他问:“你看这屋子,像不像新房?”
容仪微微愣怔,其实方才她就看到了满屋子的红绸,也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气氛,现在他问了,她却不敢将心底的话说出来。
姜舜骁知道她素来皮薄,也不问到底,只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头上那支素钗解了下来,一头青丝柔顺的披散下来,他捧着容仪的脸,目光灼灼的道:“安寝吧。”语言里,毫不掩饰的暗示着她。
容仪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布满血丝,突然就想起了阿满当时说的话,她说自己被抓,姜舜骁一定是很着急要来救她的……
在深夜里,容仪头一次迫切的想知道,姜舜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