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数月不见,你还好吗?你应该不会想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写信给你,我也没想过,有那么一天,我还有再联系你的时候。
写这封信事,我很挣扎,也很无奈,原本不该再打扰你,可是……除了你,我在想不到任何人可以帮我了,表哥,救救我和我的孩子,我已经后悔当初为了他离开王府,离开原本的生活。
表哥,自从生了孩子,我才看清他的真面目,他不是表面那么谦逊善良,当初我走时并没有带多少银子,生了孩子之后,生活就越发贫困,他只是一个书生,平日里根本赚不到什么钱,日子一天苦过一天,他怨怪我当初走的时候没有太多的银子,怪我生了个女儿,怪我不能联系父亲母亲,不能过堂堂正正的日子。
可是……当初是他要带我走的啊!他说过会待我和孩子好,我才舍下一切和他离开了,如今,他却怨怪我,我很后悔没能早点看清他的真面目,他如今待我越发恶劣,我只想赶紧逃离他,表哥,我想回来!
我知道当初是我要离开你的,是我错了,我不求别的,我只是想离开他,表哥,你是我唯一能信得过的亲人了,我不会介入你现在的生活,只求给我一席之地,让我回来,我保证从此安分,再也不动歪心思了。
表哥,帮帮我!我不知道再这样下去,我还能撑多久。
……”
姜舜骁看着手中的信,额头的青筋暴起,他给秦瀹的信,如今,躺在他女人的妆匣中……
另一张纸,是秦瀹的字,他刚要拿起来看,就被一只素手抢了过去,容仪长发垂在身后,将秦瀹写得那张纸捏在手里背在身后,润湿的头发印透了纸张的一角。
姜舜骁看着她清丽的小脸,神色肃穆,道:“拿来。”
容仪摇了摇头,低着头,闷声说:“你怎么能随便翻我的妆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