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庸平日里很少会往后院来,除非是十分紧急的事才会叫他亲自跑到后院来。
此刻见他神色不对,众人也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将他看着,只听他说:“娘子,不好了!”
……
初雪的夜,来得悄无声息,只有夜里巡守的士兵瞧见,在火把下,在微暗的光下,片片雪花散着光往下落着。
在边关,这个时节下雪并不算稀奇,可每年到初雪时,总是让人忍不住感叹,看着漫天的飞雪发呆。
此刻,他们并不见山下走来一位浑身是血的男子。
直到那人摇摇晃晃的摔倒在不到十步之遥的地上时,才引起了注意。
两个士兵连忙上前去查看,那人面朝地,直直的栽在地上,只看到单薄的囚衣和满身的血痕,从背影上看此人生的健硕,一看就是常年练武的人。
此人倒下后就再没动静了,其中一个士兵看着他的背面陷入沉思,突然说了句:“这人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说话间,另一个士兵已将人翻了个面,待看清他的真容时,两人都不住地大惊失色,腿都软了下来。
“快!快去禀告将军!”
姜舜骁原本就眠浅,尤其是在外时,在这样严峻的形势下,更是睡不熟,且听到外面的喧闹,就整理好了衣裳走出了营帐。
恰逢此时,胡德也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指着围在外面的一群小兵蛋子,不耐烦的说:“该换岗换岗,该回去睡觉回去睡觉!在这里吵什么?”
见主将和副将都出来了。小兵才一下子有了主心骨,立马禀报,说道:“报!是……是元将军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