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只是言语上训诫了一番,又罚他将昨夜未站的岗补回来,再多加三个时辰以示惩罚,曾顺自知理亏,只好闷头应下,站在寒风中一声不吭。
回到帐子里之后,见军医一动不动地瞧着他,嘴角带着点儿笑,姜舜骁脸色淡漠,道:“笑什么?”
“下官以为,将军如今的脾气好了许多。”
方才帐子外面的事,他在里面差不多也都听到了,以他对将军的了解,以将军以前的性子,并不会这么轻的放下,可他对曾顺的处理确实叫人意想不到的。
若是放在过去,不让他负重几十公里,外加值几个岗那都是说不过去的。
对于军医的说法,姜舜骁不置可否,只道:“如今这般,是对他的警告,若还有下次,不会再放过。”
军医笑了笑,心里甚是高兴。
他们这些做下属的,自然对主将没话可说,可有时候看着主将处理的方式,心有疑问,想提却不好提,原来的主将性子极硬,或是可以说原则性很强的一个人,谁敢破了他定下的规矩,那一定是不留情面,手段十分铁腕的。
这样铁面无私一碗水端平的主将,对于小的们来说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可有时候,这样的手段并不适用于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日子久了,必生怨怼,生怨怼是极为可怖的事。
可见如今主将的性子温和了许多,也叫大家都松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