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凌素鸢只是应了一句，眼睛仍然落在面前跪着的女孩身上，眸光深沉。
她当真是想象不到那个画面，虽然说自己只是白亦轩名义上的妻，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心下就是难受起来，有股子她控制不住的酸意呛得她心里发慌。
“夫人，您先让玉儿下去吧，我有事要跟你说。”墨玉皱了皱眉头，见凌素鸢这副模样十分不对劲，有些担忧。
按照少爷的脾气来讲，应该是不会做出对不起夫人的事情的。况且自己侍候少爷这数十年，就没见过少爷近过女色，除了夫人之外的女人他几乎都不会多看一眼才是。
“这……”凌素鸢终于看向墨玉，可是却拿不定主意。
随后她看向跪在地上的玉儿，最后叹了一口气。
“夫人！”玉儿听到夫人的叹气声，咬紧唇从地上爬到了凌素鸢的身前。
“夫人，这都是玉儿的错，请您责罚。”玉儿挤着泪水，一只手抓住凌素鸢的胳膊，满脸的泪痕再配上眼下的动作，当真是有些狼狈，却也戳得人心里难受，想好好安慰她一番。
“玉儿！”看到这样的玉儿，凌素鸢心中更加纠结，事情已经成了这样，她不能不管玉儿，她还是一个乡下来的小丫头，她不能就让她这样没名没分。
这样想着，她咬了咬牙，又坚定了想要立玉儿为妾的信念。
“夫人！”凌素鸢刚要开口，却被一旁的墨玉打断，这才又想起了墨玉刚才对自己说的话。
最终，她咬咬牙将那句话憋了回去。
“玉儿，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你先回去吧。”摸了摸玉儿的头，满脸的叹息，好好的一个姑娘，居然……
“是，夫人。”玉儿擦了擦眼泪，行礼之后，离开了这里，走到门口处的玉儿借着转身的功夫瞪了一眼墨玉，当然这并没有让任何人看到，随后玉儿消失在了二人的视线中。
“夫人，您有没有觉得玉儿很不对劲？”墨玉上前将门关好后，才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凌素鸢。
按照玉儿的来历，她的身份应该是很干净的，可最近她的做法当真让人难以有好感。
“不对劲？”凌素鸢疑惑地看了眼门外，当真没有觉得玉儿有任何的可疑之处。
“夫人，我们目前还不确定少爷到底有没有做这件事情，不妨你先去找少爷问清楚，再做打算。”
墨玉回身给她倒了杯茶，见她摆手不喝，无奈地放回原处。
“少爷他不是这样的人，墨玉敢用人头担保。”
“玉儿一个清白姑娘，为何会玷污自己的名声，而且我对她不薄。”凌素鸢没有觉得玉儿会对她有任何的欺骗，只是……她心里一直觉得白亦轩不是那种色令智昏的人，没想到……
“这...奴婢暂时也想不清楚。”墨玉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也很无奈，她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玉儿的不对劲。
“好了，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凌素鸢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有些失神。
可是事情已经发展成了这个样子，她必须去解决。
她站起身来，看向外面，心里五味俱全，她也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可她更不相信玉儿会对她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