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洳仙这样绝望的缩在角落里,她恐惧地看着脚边突然穿过的一个黑影,心下满是焦躁和不安。
“你刚才为什么也不替我说几句好话,我们二人也就都不用呆在这大牢里边了!”
凌洳仙怨恨的望向淡然自若的坐在干草堆上的纪白尘,她最讨厌别人露出这样一副虚伪的嘴脸,哪怕这个人是她同盟,她也觉得恶心。
“如果刚才我开口劝了,我们二人确实不用呆在这大牢里边。”
纪白尘悠悠回答,这一句话更加引得她勃然大怒,“你为什么刚才不开口硬是要做一个哑巴?现在我们两个人坐在这冰冰冷冷的地板上,你很开心吗!”
“我们两个可能当场就要被押赴刑场了吧。”
见到她这么过激的反应,纪白尘才吐了一口气,将剩下的话给说完。
他目光隐隐划过一丝鄙夷,原本还以为凌洳仙是个有脑子又有野心的人,没有想到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蠢货草包罢了。
刚才他甚至都能够察觉的到,白亦轩已经对他们二人动了杀机,如果刚才再替凌洳仙说好话,接下来的后果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舒舒服服。
虽然……这也不算舒服
纪白尘厌弃的往后坐了一下,让自己靠在石壁上,微微闭上眼。
果不其然,凌洳仙被他这句话给吓了一个哆嗦,要骂出口的话也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说不出话来。
她然后进了唇,半天之后才回过神来,有些惊恐的看向纪白尘,“你是说刚才你如果开口的话,我们两个人脑袋都要分家?”
“我可是北纪世子,没那么容易死。”
纪白尘好笑的瞥了她一眼,见到她面若金纸的脸色,才满意的闭上了嘴。
凌洳仙有些呆愣地收回了目光,坐在一个角落,将自己重新缩起来。
果真是照纪白尘这么说,那她岂不是小命不保?
而且她现在最困惑的就是,为什么她手里的那双布防图会被说成是前朝的假的布防图?
既然那一张布防图是假的,那为什么还要把她给抓进大牢里边关起来?
对了,太子玺印!可是那一个印章根本就不是她拿出来的,分明就是白亦轩污蔑她。
慢着,莫非……
像是想到了那一层,凌洳仙倒吸一口凉气,也顾不上地上又脏又乱的手脚,并用地爬到了纪白尘的身边,“他该不会是怀疑我们之前就已经有过联络了吧?”
“也不是不可能。”
纪白尘惊异地像是看到了什么新鲜事一样望着她,原本还以为这个女人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思考这么一些事情,确实让他惊讶。
“如果他怀疑,那么他会不会搜出来我之前拿给你的城防图?”
凌洳仙脸色在刹那间变得苍白,她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生怕听到从他嘴里边说出一个自己不想听到的结果。
“你觉得我会像你一样被发现吗?”
纪白尘鄙夷地望了她一眼之后,不屑的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