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顺天府这一头的进展可谓是十分顺利,几人把那一位探子给弄死了之后,这王太守也因为收到了假消息而对他们十分的殷勤,也不知道最后的目的是为什么。
而且他们分明就已经是说过要让这太守直接放人了才对。
最终凌素鸢是忍不住了,干脆利落了的派了凌荃带上面具深夜潜入太守府上,去打探一下究竟是什么原因。
当天夜里,乌云遮住了月亮的时候,凌荃翻过了那个墙头,径直跑进了太守的房间里头,见到他还没有睡,挑了挑眉直接推门而入。
太守还在琢磨着应当用什么样的理由把凌素鸢一行人概念下来,结果却见到了一个面容十分陌生的男子进屋来,吓得他连忙站起身来,正想要高声尖叫叫人的时候,却看见了这一个男子从怀里边掏出了一封密信。
太手微微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随即见到那男子上前两步把密信给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你是谁?”
见到那人对自己没有恶意,太守猜测,很有可能这个人就是太子的人,但是他依旧是要开口询问的。
“这是太子殿下命令我送过来的东西,还请凌派所自己拆开查看。”
探手稍稍有些不确定的看了他一眼,见到他腰上别着的那一枚腰牌之后信了大半,动手把那封信给打了开来。
可是她在看完了上边写的东西之后,脸色却微微变了变,“可是如果小人把他们都给拖小人的家里头的话,太子殿下即便是监视他们也会方便的多。”
“这是太子的意思,你难道是想要反驳和违背吗?”
凌荃面色微沉,看见太守战战兢兢地摇了摇头,随后就伸手把那一封信直接扔进了香炉里边,看见那封信已经被完全烧成了灰烬以后这才离开。
“而且太子殿下也已经说了,会命我一直跟进他们的行踪,所以不必劳烦太守了。”
太守却一下跑上前来,想开口说什么,却又犹豫着不敢说出来,见到凌荃脸色已经有不耐烦了,这才咬了咬牙。
“能否在殿下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就说是小人发现他们的行踪该怎么着也有那么点功劳吧。”
看着太守眼巴巴的模样,凌荃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勉强憋住了自己的笑,随后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
第二日大清早的一众人变成都起来了,太守睡眼惺忪,又有些不舍的看着他们,也不知道他不舍的究竟是这些日子的相处,还是说看着自己升官进爵的机会从面前溜走。
他咽了一口口水,有些虚伪的笑挂在了脸上,“希望诸位这几日住在这里都还住的习惯,那就不留你们了,路上小心。”
一行人又驾着马车去了集市,稍微踩绊了一下日常要用的东西之后,这才彻底离开顺天府,哪里知道刚刚出了城门,就听见外头有了打斗的声音。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气势极其雄浑的吼声直穿大家的脑海当中,这个破锣嗓子可以说是震天响,吵的人耳膜嗡嗡的。
凌素鸢有些好笑的听着那打劫的话语,随后撩起了帘子往外看去,见到他们竟然不为所动,那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当即变得有些凶狠。
“你们这一群吃香喝辣的大老爷,根本就不懂得民间疾苦,还不快点交出些银两来!”
刀疤脸吼了一声之后,就拿着手里边的大刀朝面前离自己最近的凌荃砍去,谁知道自己还没有碰到这人的身子,就感觉自己遇到了一股极大的阻力,那刀明明就在面前,却怎么样都砍不下去。